利索了哈!”周父拉着脸看着他道,“老熊就奸猾,你看他家现在过得咋样?”
“卧槽……”周怀安听了周一丁带回来的话,气得把马长贵、熊大海家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
周怀山看着他摇了摇头,推着自行车往回走。
咱们一家人吃点亏没啥!但是对老熊那种人,就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不把他打痛,以后肯定还会欺到我们头上。”
周一丁等他问候完了,“二娘说了,喊你下山的时候把狗子带回去帮忙看工地。”
林场里,下山送送万雪娇回家的周一丁在晌午到了,一见周怀安就把山下发生的事告诉了周怀安。
“草包、草包,难怪送上门被人打!”熊大海骂完径直回屋,拿出烟杆装上一支叶子烟“吧砸、吧砸”抽了起来。
周怀安忙道:“丁丁猫,你顺便去岩洞里把蜂蜜取出来,我带下山卖了。”
……
“好,你去洗把脸就来吃饭。”
“等新房子修好就把你们分出去,以后你们想咋整就咋整,老子不管你们了。”说罢丢下周怀山就朝工地去了。
“要的。”周一丁转身出了灶房。
王医生检查后,说他被熊老二那一撞,给撞岔气了,扎两针就没事了。
“哦!”
周素芳像护崽子的老母鸡一样张牙舞爪,“就你能干,儿子被打成这样还让他赔礼道歉!”
“嫂子!”周一丁叫住她,“那两颗沉香木的事,我已经跟我老汉儿说了,他说等他回来就回你们话。”
“要的,吃了饭就收拾下山。”
“老子跟你们咋说的,不要惹事,等老幺当上书记再说,结果……唉!老子懒得跟你们说。”熊大海越说越气指着熊老二,“滚回你自己家去,不要在这碍老子的眼。”
那边,熊大海也到了家,见周素芳还守着熊老二嘘寒问暖,就气不打一处来,“没脑子的东西,你还管他做啥子?”
“这才半上午,不会是你妈他们和人说的吧?”
“秋月和嫂子一大早就去河边筛沙,妈要喂猪收拾家务,还要去工地帮忙烧开水打杂,忙得脚不沾地,哪有那闲工夫。”
周怀山赔笑道:“老汉儿,老熊家不是奸猾,是不要脸好不?我不是怪你,只是觉得有时候老幺说的也有道理。
“老汉儿,你在这守夜啊?”
“人家从头到尾都没说周家买的牛里面有牛黄。你用你那装满豆腐渣的脑子好好想想,老子咋就养了你们这些没脑子的东西?”
周父听后想起以往的事,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但还是放不下脸承认自己错了。
老爷子看了看手表,“好了都快一点了,明天还要起早干活。大松伱和桂兰你们都回去歇着去。”
那狗东西刚当上大队书记的头几年还好,后来就把富牛村当成他熊家的私产,兄弟几个在村里横行霸道。
“要你做好人!”熊老二说罢,用肿成一条缝的眼不满的看着熊大海,“你骂我们倒是挺厉害的,刚才咋不敢让周家去找马长贵去?”
“嗯!”老爷子挥挥手,“老二、老三你们都回去,明天还要早起出窑。”他说罢就往草棚里走。
周父摆手,“算了,那种钱得了也不会好。”他觉着弄到牛黄已经是最大的补偿了,做人不能太贪。
前世自家虽说和熊家为了瘟牛的事结怨,但熊家觉得自己赢了,两家基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闹成这样,等熊老幺当选了大队书记,周家八成要被熊家卡脖子。
“怀安,你有没有听老汉儿提过,我们村是不是要重选大队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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