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没事人一样全身检查着尧窕。
丁程鑫你有没有受伤?
尧窕直摇头,想把他带起来,转眼一看,宾客已经被疏散离开了大厅,丁程鑫父亲看着自己儿子受伤,眉头紧皱,直直走过来一顿训斥。
“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人了!你看你这订婚,给你安排好了!你看这叫什么事!”
“你让我这张脸往哪放?窕窕跟着你得多危险!你今天不处理好别回家了!”
丁程鑫父亲一脸怒意,连对于尧窕的一些长辈礼节全然抛之脑后,裴秀智连忙上前,关切的话语协调着尴尬的气氛。
窕窕,你现在丁少爷去包扎。
伯父您别生气,我们可以再定良日。
裴秀智给尧窕使了个眼色,后者接收到,只是内心极为不爽。
她作为一个外人第一时间都是先关心丁程鑫的伤势,而他的亲生父亲第一时间关心的竟然是他的脸面。
多么可笑的亲情。
尧窕我们先走。
尧窕本想带他回自己房间,但是想想总归不合适,驱车往自己在外的一套住宅。
丁程鑫全程没有说话,捂着伤口,漆黑的眼眸只是看着窗外,嘴唇紧抿,像个受伤的小狗。
尧窕看了眼男人,只觉得难以开口,安慰的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们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在众多利益面前,很多父母只觉得那些脸面是第一顺位,子女不过只是发扬家族的机器。
尧窕别难过,我爹连个安慰都没给我。
尧窕估计现在还在赞扬我二姐处变不惊呢。
尧窕父亲从小对她的关爱是十足的,只是母亲走了之后,随着后妈也就是二姐的母亲进门,父亲一门心思扑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她早已习惯了。
丁程鑫收回视线,眼睛直视尧窕,眼神里的真挚与肃穆直逼人心。
我不会让你涉险的。
尧窕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捏紧,眼底划过一丝可笑,这句话,半年前,英国,那个男人也跟她说过,结果呢?
呵呵。
沉默的气氛一直延续到到停车场,尧窕带着丁程鑫回了自己家。
请来了私家医生,帮丁程鑫包扎好,尧窕便起身洗澡。
湿着头发出来,随意地同毛巾一包,裹挟着玫瑰香气,整个客厅都被环绕。
滴滴水珠透过脖颈没入衣领,丁程鑫别开视线。
尧窕你洗吧,今晚睡客房。
语气没有温度,说不上远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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