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反心里不安起来。
自午间睡醒,她便总觉得心慌,总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了一般。一开始她还不想让燕凌远担心,没告诉他,可后来这种感觉却愈发强烈。
燕凌远今日很早就从营里回来准备晚上的宴会,一进门就瞧见宁宛坐在案前愁容满面。
“怎么了?”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凌远,你说那双罗国的人,究竟是什么目的呢?”宁宛知道燕凌远他们这几日也遇到了麻烦。他们本来是想查那些舞女的身份,可传回来的消息却说,只能查到那些舞女自幼就在双罗的皇宫中学习,却不能查到她们是何处人氏。
这样这件事就更难调查了。双罗国目的不明,对大周而言不是好事。宁宛原本就觉得那些舞女,尤其是那个红衣的舞女有些问题,此时那感觉自然更甚。
“我心里慌乱得厉害,总觉得晚上要出什么事。皇爷爷一定要看她们的歌舞吗?”
燕凌远捏捏她的脸:“这些事我来担心就好了,你何苦累着自己?”
“可是我真的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宁宛拉住燕凌远的手,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双罗国即使有什么阴谋,也只敢使暗不敢使明。圣上经历过多少这种事,你以为会一点准备都没有?”燕凌远笑笑,示意她放心。
话虽如此,只是宁宛仍旧安不下心来。只是这样的事情尚未发生,凭她一己之力也做不了什么,便有那些担心,也只能揣在心里了。
其实燕凌远也明白这场表演有些蹊跷,只是他们也是在该防备的地方防备了,至于别的,却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仍旧是在广和宫,端午时节,宫里准备了各色粽子、凉糕,并许多夏初所用的小点,倒是样样精致,引人垂涎欲滴。
这一回没有上一回的人多,只是京中的要员并家眷,众人各入了座,自然是一阵寒暄。
待外边天色已尽黑,只剩夏初的暖风温柔地吹过,便见双罗国的使臣朝至和帝敬了酒,命奏乐之人奏起舞曲。
这一次的舞曲却与上一次不同,兴许是为了让大周的皇帝听着高兴,双罗国的那些舞女特地排了大周乐舞,她们将动作编排得与大周的音乐相和,虽着装仍是上一次的红衣,可却有种别样的和谐。
宁宛仍坐在上次的位置上,只是这一次心境却全然不同。其实她一进广和宫就明白了燕凌远先时说的话。这里表面上看着虽与上次并无不同,亦是其乐融融,可周围站着的太监、宫女,显然不是从前的那批人。
他们虽垂首立在那,可细看之下,却能感觉到他们和外边等候传话的那些侍从并不一样。
宁宛觉得,这其中恐怕混了皇爷爷的暗卫。只是那位双罗国的使臣显然不通武艺,至少从面上看,他什么都没有察觉。
不过与宁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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