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心的,是以她还不能意识到肖岩的野心及可怕。
宇文皇后亦看着这张越见风华的脸,几年来只在国宴之类的重大场合见过几面,正震惊于此时自己心底竟想着那阉人的美.色,顿时慌了脸色,皇后迅速而狼狈地移开了目光。
旁人不知这位贤淑国母的心思,正奇怪她异样神色,肖岩清清冷冷声线又传了出来:“皇上血气方刚,宠幸个合心意的妃子不是什么大事。若是能孕育子嗣,虽说血脉不正,倒也是皇室兴盛之福。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这乾清宫毕竟是陛下的寝宫,二位这番兴师动众,朝堂不会有异,然那位木丽嫔可是会觉得更长脸了吧。”
他引人稍作指点下的那道圣旨,不仅是让木莲站上荣宠制高点,更是坏了他们万俟氏祖宗的规矩。皇后不受皇帝宠幸,到现在都没能有个一儿半女,也小小打了这位正宫的脸。
后宫中,但凡有个愿意让旁人知晓的消息,那都是传得飞快的,不出半个时辰就知晓消息的两位:一个在宫里气得犯了病,急急宣了太医,一个在凤榻上压抑低哭,难受得辗转难眠。
肖岩昨夜是面无表情听完,今早这二位搞这么一出,自然也要面无表情应付上一回。
“……”太后也不是含糊的人,自然能听出他话里的避重就轻,但也正是这话提醒了她,她与皇后今早种种,确实冲动了。她默然片刻,一双手握上宇文皇后的,似是安抚的意味。接着嘴上朝肖岩道:“肖公公说得有理,哀家便卖你个面子。”
一个皇儿的玩物罢了,她还不配。对于皇儿的风流作为,正确的应是将儿子请到她寝宫,关上门自个儿教育。
“太后英明。”
“不过…”太后侧了身,瞧一眼躲在里面不争气的皇帝,老祖宗的规矩摆在那,教训还是不能少的,“肖公公替哀家传个话给皇帝,晚些来陪哀家用个午膳吧,哀家这个做母亲的,甚是想念儿子啊。”
肖岩颔首,懒得再周旋下去:“恭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
人弄走了,肖岩弹掉打在近旁一朵艳丽芍药上的雨珠,嘴里呢喃一句“好一朵折损的娇花”,突的折断了那芍药,走至乾清宫紧闭的大门前,撑伞紧跟的赵福对于最近督主的行为已然见怪不怪,三两步上前去叩响大门。
要避的人走了,里面的太监领了皇帝的吩咐自然匆匆赶来开了大门,迎肖岩赵福二人入内。
赵福收了伞,随肖岩一道入了正殿——里面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场景,万俟炆略显焦躁的坐在榻上,木莲规规矩矩坐在一旁看着本小卷,皆是衣冠整齐。倒是略有意外。
肖岩眼底暗流闪过,风流尿性的帝王没有继续交颈缠绵,还是有些救么?肖岩此时不做深想,面色平静的朝人一拜:“微臣参见皇上,丽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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