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微波粼粼,泛着月光。
谢升站起身去拦他,结果一摇一晃,船身震荡,两人一同摔进了船肚子里。
这船本身就不大,两个男人躺在一起更显得拥挤狭小。谢升整个身子压在鸢室仁身上,因为动荡的船身没能一下子爬起来。
夜晚的船内更是漆黑。随着船身在河面上静止,谢升才发现他的头趴在了鸢室仁温暖柔软的颈窝里。
两人看不清对方的脸色,久久不语。在如此寂静的深夜,谢升听到了自己全身上下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他拢起掌心,捏紧鸢室仁胸前的喜服。
一具沉重身躯压在鸢室仁身上,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谢升炙热滚烫的掌心。鸢室仁并不推拒,反而仰起脖子吻了吻谢升的面颊。
谢升身体一颤,浑身血液像是受到了鼓舞,不知向何处倒流了去,拥得他燥热。他一把扯开了喜服领口,嘴唇向下挪了半寸,吮住鸢室仁的锁骨,之后又觉得不够,张嘴用上了尖利的牙齿。
他按住鸢室仁的胸膛,另一只手向下游弋。
花神下半身竟未着寸缕。
转眼间,大红喜服上便聚了许多褶皱,领口倾斜大开,挂在鸢室仁的肩膀上。他被谢升咬得钝疼,叫了一声,声音沙哑。
……不一会儿,大红喜服便被丢出船舱,漂在了沉静的河面上。
许久之后,两人都未从狭窄的船舱中出来。
“嗡——”
钟声浑厚,枫桥夜泊,船身摇曳着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写肉,原谅我吧!
第66章第六十六章
谢升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时发现鸢室仁已经不在船内。他穿好衣服,走到船头,看见不远处的水底沉着一块红衣裳,这才想起来,昨夜他把花神身上的喜服给扒了。
他绕着四周的蓝天碧树环视一圈,没找到鸢室仁的身影。
枫桥底下,寒山寺外。不知淙淙流水上的枫桥,是否听见了昨晚船上的欢愉声。
一大早就不见踪影,小花神约莫是生气了。虽说谢升以前看过一些春/宫图,但实战经验全无,昨夜只知道一股脑儿横冲直撞,还把花神弄出了血。神血血温极高,差点把他烫萎。多亏他自己当时也是一腔热血,才撑了许久没缴械投降。
昨夜他黑灯瞎火没看清鸢室仁的脸色,也不知道对方感觉怎样,以后还得勤加练习,不能委屈了他的心肝宝贝。
他从没听过花神哭,没想到昨天花神嘤嘤抽泣的声音也是那样动听。昨夜没来得及明明白白表露心迹,还是赶紧找到阿仁为妙。想到这儿,谢升不禁心猿意马,想再继续亲近鸢室仁一番,于是他抬手使了个术法,感应起了鸢室仁身上的铜竺。
这不感应还好,一感应就感应到了千八百里外。
铜竺现在是在——东海龙宫的方向?花神竟然不打一声招呼就去了龙宫。
谢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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