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元胸有成竹道:“不出三天,我们一定让这个村子恢复平静。”
谢楠问:“我们该怎么称呼您为好?”
“我叫陆贵,你们就叫我大贵吧。”男人用袖子擦擦眼泪。
“你是村里的猎户吗?‘
“是。”陆贵站在篱笆洞前,声音散发着浓重的鼻音,”可惜柴房里没有箭矢,不然我准得射杀这只怀着孕的母老虎,剥了它的皮,抽了它的骨头,再剖出它肚子里的孩子,将它们游街示众,以解村民们的心头之恨。”
谢升诧异:“它怀孕了?”
陆贵唾了一口:“不错,凭我多年的狩猎经验,这只老虎绝对怀了崽。”
这时神游天外的鸢室仁突然清醒了,他问:“以前你有没有射杀过它的家人或者朋友?”
陆贵被这个问题问懵了。
谢升拉拉他的袖子:“老虎是独居山林的野兽,更何况,它们不可能像人一样拥有复仇的情绪。”
“倘若虎兄教它们呢?”谢楠转动手上的折扇,“如果虎兄以前是此地的神明,那么必然懂得如何与此地的生灵沟通。”
“这……”陆贵摸了摸乱蓬蓬的头发,“虽然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但我们村子里以前供奉的土地神,确实是一只老虎。”
“能带我们去村子里的土地庙看看吗?”鸢室仁迫不及待地想去供奉神明之地寻找线索。
”可以是可以。只是……”陆贵红肿的眼睛慌乱起来,“土地庙被我们给砸了,如今早已荒废,没了香火。”
众人在陆贵的带领下前往土地庙。
眼下老虎袭击了陆家村,更是无人敢外出。谢升察觉到道路两边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他。都是不敢出门的村民在透过窗子观察路上经过的人。
“到了,就是这里。”
陆贵推开落满灰尘的大门,发出吱呀一声怪响。门上破了个不大不小的洞,里面传来吱吱吱的老鼠叫声。
鸢室仁率先走了进去。
庙内灰蒙蒙一片,应当是许久不曾有人来过了。
破碎的神龛七零八落躺在四周,香灰落了一地。香案摆设歪歪斜斜,旁边还掉着几个烂橘子。
这时,房梁上突然漏下一堆沙土,差点落在鸢室仁的头上。
“吱吱吱——”
房梁上有老鼠的响动。
“小心。”谢升拉住鸢室仁的胳膊,用法术在手指尖点了一束光,“看这屋里烟灰四溢,最好不要使用明火,恐有危险。”“好。”闰深点头,“全听谢兄吩咐。”
谢升与鸢室仁走在最前方,用指尖的光芒照亮了墙上的壁画图腾。
“嗯?这怎么……不是一只老虎?”咏川觉得诧异万分,“怎么是个四不像。”
“黑熊似的四肢,虎头上有鹿角,牛马一样的细尾。”谢楠摇了摇头,“难怪神明不保佑你们。你们连他的画像都画错了。”
“没有画错。”原本因为妻女被掳陆贵还有些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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