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时光总象过得很快,似乎一眨眼,天就黑了。然后不知何时花也谢了,树反到更绿,有些青涩的小果出现在枝头,夹衣也穿不住,饭吃完就有想出去走走的冲动。
傅冲可没这样的闲情,这阵他可忙坏了。各省上的折子如云,什么样的情形都有,但说得最多的无非就是请求朝庭多拨点款项,春播当头,青黄不接之类的。他做了多年的丞相,没看过哪年象今年这般烦。偏偏手下的人都不得力,问个什么都说不出所以然来。散了早朝,各部转转,就是一天。出了皇宫,上轿之时,看到徐湛拿着把扫帚,一下一下地清扫着御街,象个木头人似的。
他这个不善流露情感的人,也觉凄凉。
慕容昊年纪轻轻,心可是够狠的。照这样下去,潘妃娘娘的话,他到真的要思量一番。
今日,潘妃还托人来问,白少枫回来没有?说起白少枫,真是好事多磨,你说早不摔晚不摔,怎么在要提亲这档口从马上摔下来呢?可这又怪不得他,只好等他康愈后再说吧!
多少烦心的事缠在一起,回到府中,人象散了架般,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相爷!”吴氏轻轻推开门,端了碗刚熬好的参汤。“累坏了吧?喝点参汤补补!”
“宝儿呢?”接过参汤,傅冲朝后看了眼,乖女儿没有跟着。
“呵,可能真的大了,长吁短叹一天了,也没什么吃饭,怕是有点担忧那位状元公!”
“唉,你说这事巧吧!”傅冲无奈地一笑。
“不打紧,不打紧,谁没个意外啊?丞相,你知道下月初六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吴氏体贴地站在傅冲后面为他按摩着肩项,“是相爷你的半百寿辰呀!要是状元公那时康愈,妾身想两件事一起办,好好的热闹热闹!”
傅冲眯细了眼,沉思一会,“也好!本相府中很久没有大办过事了。到是要把夫人你忙坏的。”
“妾身呀,就是为相爷操劳的命,乐意着呢!”吴氏娇笑地伏在傅冲肩上,笑得咯咯的。
门外响起细微的敲门声。
“谁呀?”
“是傅二,相爷!吏部有位姓陈的文书来府中拜见相爷,相爷要见吗?”
“真是的,这么晚来了干吗?”吴氏有点不悦,心疼地看着傅冲,“别见了吧,有事明天府衙中说去!”
一般的官员不会很晚来府中打扰他,除非有急事。这位吏部的小文书如此唐突,傅冲到有点奇怪了。
“不,见下吧!傅二,你领他到书房等着,本相随后就到。”
“唉,相爷,你为国这么辛劳,谁看得见呀?”吴氏嗔怪地扭下身子,松开傅冲。
“夫人看得见就行了。”宽慰地拍拍夫人,傅冲站起身来。
陈炜局促不安地站在书房中,不敢随意走动,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忙低头撩开官袍,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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