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出来的却是无声的。
她梦的断断续续,一会儿这,一会儿那,乱七八糟的。
画面毫无违和地从校园换成了杂乱的k包厢,绚丽多彩的灯圈打在他敞开着拉链,松垮垮的校服上。
身后沙发上,沈佳衣衫不整地缩着,地上玻璃渣碎了一地。
他的手滴着血:“叶夜,你太让我失望了。”“顾念北,你不信我?”
“事实摆在眼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人?明明就是白莲花,你却拿她当宝。”
“住嘴。”他扬起手,“我不许你这么说她。”
“你要打我?”她难以置信看着他,满腔的喜欢忽然就偃旗息鼓了,“不用你动手。”
“啪。”包厢里的伴奏停了,这巴掌格外响亮。
“顾念北这巴掌就当我瞎了眼,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喜欢你了。”
…
这次时间比上次短了半个月,只用了一个月。
叶夜用来时的大巴送他们到机场,车上,伸出食指在半空比划,确认人数无误,开了身上的扩音器。
“有没有人行李要托运的?”
抵达机场时,当地时间十点,距离最早机票起飞还有两小时。
这次总共有二十二个人,不算多,叶夜把他们安置在休息椅上,然后带需要行李托运的散客去了值机柜台。
搞完已经是半小时后。
把换好的登机牌还有他们刚刚在车上交给她的身份证,一一对应返回。
“我带你们去安检处。”
叶夜说着,领着他们朝安检走去。旅行社的大本营是在挪威,她也是今天离开这里,走到安检处后,等他们一个接一个排上,就在最后站着。
这样既能看他们,又能排队,完美。
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故意的,沈佳就排她前面。
“怎么一个人走,不会还闹着别扭吧?”沈佳扭过头来冲她问,眉飞色舞,语气挑衅成分居多。
叶夜表情冷酷:“你想多了,他等会就到。”
沈佳“啧”了声,特别遗憾:“那还真可惜,还以为能让你们就此闹掰呢。”
“是啊。”叶夜皮笑肉不笑,学着她的口吻,“太可惜了,他一直缠着我,我也很困扰呢。”
大概是被她的厚颜无耻给恶心到了,沈佳高贵冷艳地“呵”了声,扭回头。
过了安检后,她跟排她前面、早一步过安检的男人,手牵着手去航站楼。
叶夜走过安检,朝反方向走去时,多看了两人一眼。
那男人是她老公。
她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她结婚了,这趟是出来度蜜月。
…
冬季昼短,叶夜从旅行社出来不过五点,昏暗的天空已经压过街道那排尖尖的房顶。
抓着导游证的挂绳,毫无规律地甩着,突然不想回家。
她从来不勉强自己,不想回就不回了,沿着旅行社这排的商铺漫无目的地走着。
顾念北是臭着脸从机场走出来的,身上就背着一个简约风的黑色双肩包。
白色的数据线绕过手胳膊肘,正在给手上的手机充电,低着头,查看了下定位。
不在家。
点开浏览器,搜了下定位到的地址,脸色当即更臭了。
很好。故意丢下他就算了,居然还去酒吧。
看他逮到她后,不把她腿给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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