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都是综合性假日酒店,其中两层娱乐室包间常年被人定着,涂树他们几人也把这里当成固定基地。
这几个人创业风生水起又背靠德源,算是新锐青年行列,吃喝玩乐也很在行,毕竟学会花钱还挺容易的。
当然,赵独禹是个例外。
他很少娱乐,也不喜欢外出吃饭,偶尔几次出现都是和这几个多年老友。
他们摩拳擦掌,说什么也要让赵独禹今晚输一把牌。
结果,包厢门被推开,先进来的居然是个女人。
涂树并不惊讶,懒懒打了声招呼。
倒数邝辉和许达,惊讶地张了张嘴,面对这张熟悉的漂亮面孔,到底也只是点了点头。
尤其是许达。
他脸色不好,甚至是突然绷住了身子。
就差把“不欢迎”写在脸上了。
吴晚西料想到他这种态度,其实高中时他们俩就不对付,和涂树不同,邝辉是个非常倨傲的人。
他本来就是富二代出身,一路顺风顺水,学习也不错,长相又秀气,颇受男女生欢迎。
邝辉和赵独禹是因为家里关系才聚到一起玩,听说双方母亲是好友。
但他不喜欢吴晚西。
觉得她咋咋呼呼还恬不知耻,影响了赵独禹的学霸之路。
当年她离开,邝辉没少骂她,直到赵独禹发飙,才彻底不再提起这个名字。
“啧,你脸好黑啊,”吴晚西大大咧咧地坐下,抱着胳膊似笑非笑,“但是我就喜欢你这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说完还挑衅似的,在赵独禹脸上亲了一下,“吧唧”一声,特别响亮。
这俩见面就吵,众人已经习惯了。
邝辉脸色青白交错,气得扔了手里扑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看你在网络上跟朵小白花似的,其实骨子里还是个炮仗。”
“烦人!”
吴晚西做了个鬼脸,“不好意思,我这个炮仗见人下菜碟,见你就点火,有本事吵过我呀。”
“你!赵独禹你看她!”
而且这俩人一见面就性转,委屈巴巴去告状的肯定是邝辉。
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没少让她那张嘴给气哭过。
赵独禹轻哂,手掌在吴晚西发顶温柔地揉了揉,低声劝导:“你让着他些,他刚失恋。”
不如不劝。
刚迈入单身贵族行列的邝辉,现在就像被公开处刑的单身狗。
一点都不尊贵了。
“好吧,我人美心善,”吴晚西撩了撩头发,坐到自动麻将桌前,“过来吧邝小弟,姐姐让你赢钱开心开心。”
其实她真的没变。
恍惚间这几人都像回到了高中时代。
看着她在赵独禹的羽翼下作的一匹,鲜活而恣意。
气氛虽剑拔弩张,但遇到打麻将这种事,打架要靠边站。
眨眼间,四个位置就坐了人。
吴晚西抬眼,才看见屋里还有个年轻女人,正搬着一个小软凳缓缓走过来。
许达笑了声道:“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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