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哭泣断断续续很久才结束,吴晚西哭得打了个嗝,然后四处找纸擦脸。
自从遇见她,赵独禹养成随身带纸巾的习惯。
他慢条斯理从衣兜里掏出来,然后伸展开一张纸,单手覆在她脸上,慢慢擦拭,轻手轻脚。
“不要道歉,好吗?”
他的火气全变成容忍,直接消弭在突然爆发的情绪中。
吴晚西趴在他肩膀上,发出“嗯嗯”声,“可是我觉得,都是因为我太坏了,你才这么害怕的。”
“你不难过吗?”
“并不会,”赵独禹拎着她受伤的腿放到床上,然后半躺在旁边抱住她,“都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好难过。”
“可我不给你名分。”
“又不是古代妃子,”赵独禹失笑,捏着她脸颊腮肉,“满脑子乱七八糟,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名不名的很重要吗?”
反过来倒是他在安慰人了。
吴晚西觉得自己实在太不成熟了,每次在他面前都会情绪失控,变得幼稚有冲动。
幽幽叹气。
“那新闻是怎么一回事啊?”
最后还是没憋住,想要问问。
她气得掐了一把手背,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
赵独禹没有抵触,眉眼间尽是坦荡,“昨晚和骆家吃饭商讨全运会采购的事情,没想到他带了自己女儿去,估计也是想相亲吧。”
德源盛名在外,但新总裁却是十分神秘,从来没出现过任何媒体中。
唯有生意往来圈子里的人知道,赵独禹是个钻石王老五,权钱两握,年轻有为,长相清润俊美,又是个踏实性子。
但凡有合适女儿的,都想过要结这门亲,为此赵成湖没少牵线搭桥。
可都无功而返。
因此这点子事在赵独禹眼中已经习以为常,只是不知怎么就凑巧被八卦记者拍到还上了新闻。
吴晚西“唔”了一声,“那你们当时在停车场说什么啦?”
问完又掐了手背。
他都这么坦诚了,自己还刨根问底,那不就摆明了不信任吗?
她悻悻地低头,“没事,当我没问。”
然而赵独禹在她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手指帮她顺了顺头发。
“她想邀我喝一杯。”
“啊?不好吧,孤男寡女的……”吴晚西立刻仰头,差点撞到他下巴,转而又红了脸,“我不是限制你社交啊,只是,哎,反正不太好。”
“吃醋了?”
赵独禹了然,单手捏住她的脸,挤成金鱼状。
“没有!”吴晚西张着手想要挣脱,在他怀里扭得像麻花,“我是在教你怎么辨别女人的心思,她这么晚还请你喝酒,肯定是想发展感情。”
“但我们俩现在还没分道扬镳呢,你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呀!”
她气得满脸涨红,然而还是被控制在他手里那都去不了。
赵独禹被可爱到,捏着她舍不得放。
然后低头用鼻尖蹭了蹭。
“放心,我这人不贪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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