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他捧在掌心的明珠,也比不得她母后重要。
“那公主为何不拆穿陛下和皇后娘娘?”西遇有些不解,“公主不是非常在意楚将军这件事情吗?”
不仅燕蒹葭在意,西遇本身也是迷惑,整件事情,总是有种扑朔迷离的感觉,让他难以看清事实的本质。
“在意归在意,但拆穿了又有什么意义?”燕蒹葭扬唇,攒出一个笑来:“父皇和母后这一次,是铁了心不打算透露,他们可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只要他们不说,本公主便再怎么样也无法从他们嘴里得知。”
从萧皇后的身份这件事,便可以得知,燕蒹葭孜孜不倦这些年,不还是多年都得不到一个回答吗?
“公主似乎……不生气?”西遇惊讶。
“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燕蒹葭淡淡道:“父皇和母后,不会害本公主,他们不说,许是的确如你想得那般,情非得已。但不管如何,借此机会让父皇和母后重修旧好,何乐而不为?”
因为这件事,萧皇后和燕王站在了同一条船上,这两人都会对她和楚青临的事情产生同样的期待,当然也会对她得知后有可能生出的恼怒,生出同样的担忧。
同喜同忧,对于修复两人的关系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契机了。
看着这样的燕蒹葭,西遇不由感慨:“公主似乎,成长了许多。”
“是吗?”燕蒹葭笑眯眯道:“但你……还是一样的啰嗦!”
西遇:“……”
公主还是一样的喜欢打趣他!
……
……
次日一早,燕蒹葭没有先去国子监,而是跑到了城头,随着一众百姓一起,目送付兼离去。
临走前,付兼丢了一根玉簪给她,他说昨日上街瞧着,深觉合适,便给燕蒹葭买了。
但燕蒹葭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这玉簪成色极好,一看便不是凡品?
不过,她还是接了过来,同他道了一句谢,两人便就此挥手告别,望着来日再见。
等到送走了付兼,燕蒹葭才朝着国子监出发,但国子监内早已书声琅琅,她显得迟了许久。
若是放在从前,燕蒹葭大摇大摆进入就可以,毕竟那些个夫子先生的,她又不是没有得罪过?
但这一次不同,书声之中,扶苏端坐上首,他清朗如月,皎皎似晖,秀美不可方物的脸上,盈满了点点笑意。
心下生怕扶苏找她错处,燕蒹葭躲在屋外,与尚琼打起了暗号。
尚琼聚精会神,听闻身后有细微的猫叫,便转身看去,果不其然,三长一短,出声的是燕蒹葭。
燕蒹葭见他瞧过来,便与他打了打手势,示意他吸引扶苏的注意力。
尚琼毫不迟疑,点了点头,便顿时惨叫一声,道:“哎呦喂!”
他捂着肚子,作出难受的模样。
“尚公子怎么了?”扶苏的视线,落在尚琼的身上,关切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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