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牙的泡泡糖，甩都甩不掉。
方柔眼看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一怒之下，问程康：“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康说：“我想让你跟我出去一趟，我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有什么怕被别人听见的吗？”方柔质问道。
程康看了一眼站在远处与人聊天的顾瑞申和杨德凯，跟方柔说道：“这里人多，不方便说。你就跟我出来一趟。”
方柔看出程康肚子里一肚子坏水，跟他出去准没有好事，于是便说道：“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毕竟我是姐姐。”
程康冷哼一句道：“差3岁而已，你就敢以姐姐自居，你还真不害臊。”
“有什么好害臊的，我正是在告诉你说话时注意态度，要懂得尊老爱幼。”
“你老啊？你老太太吗，你是走不动还是嚼不动？”两个人开始打起嘴仗来。
“诶！说我老太太，怎么，你还要当我孙子不成吗？”
“你......”程康气的话都不会接了。“没空跟你吵架，你就说你跟我出不出来？”
方柔见程康铁了心了要让自己跟他走，于是便说道：“要我跟你出去不是不行，你必须如实回答我三个问题。满意了，我就跟你出去。”
“行行行，只要我知道我就告诉你。”程康不耐烦地说道。
“走，到那边角落里说话。”方柔建议道。
“搞得神神秘秘的，事真多。”程康耐着性子跟着方柔走。
方柔转过身，一本正经的问：“第一个问题，杨德凯跟顾瑞申是怎么认识的？”
程康用怪异的眼神盯着方柔，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现在是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快回答。”方柔一种大姐大的口吻，压迫着程康乖乖回话。
“诶呀，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回答。”程康还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方柔见状立马说：“好，你不说是吧，那我走。”方柔转身，头也不回的打算走开。
程康着急了，立马喊住方柔：“你站住，话还没说完，走什么走，往哪走。”
方柔见程康有些动摇，回头柔声的说：“那你告不告诉我呢？”
“你过来，我小声跟你说。”程康无奈，只能妥协，因为他还要方柔答应他跟他出赌场呢。
方柔见给了个台阶，那就顺势下来吧，又重新走进程康。
程康小声说道：“我大姨，也就是顾瑞申的亲妈康淑芳，跟杨德凯的亲妈是好姐妹，他们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方柔若有所思了一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问：“杨德凯的亲妈是谁？”
程康说：“这是第二个问题吗？”
方柔耸耸肩，说：“是。”
程康毫不犹豫的说：“不知道。”
方柔气的鼻孔都撑大了，瞪着眼睛问：“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这不是问题，这是在正常对话。”
“真不知道。”程康没有犹豫直接回答，并催促道：“赶紧问，刚才不算，还有二个问题行了吧，你快点问，我可没有多少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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