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楼,摔下去绝对粉身碎骨,陈醒双手插兜,没事人似的,还沿着狭窄的边缘挪了一步,小半只脚悬空,给江景寻惊出一身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蔫儿坏追问:“有多重要?”
“离太远听不清。”江景寻不动声色地往前,“你先下来。”
“好啊。”陈醒逗他,“说你爱我。”
“……”
江景寻沉默两秒:“我爱你。”
风声有片刻止寂。
陈醒呼吸都停了。他原本是想逗逗江景寻,看他窘迫的样子,根本没料到他真的会说。
那三个字化作无声海啸,席卷他所有心神感官。
他想,这是他听过最美的谎言。
“我也爱你。”
陈醒张开双臂,笑得灿烂。
江景寻睁大眼眶,再也顾不上其他,箭步冲上前。
指尖触及的前一刻,对方直直朝自己倒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的重量倾覆下来,两人滚作一团。倒地的瞬间,江景寻的后脑勺并没预想之中的疼痛,反而垫在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
下一秒,陈醒吻住了他。
陈醒压着江景寻,护在他脑后的手微微用力,勾头亲吻舔舐他干燥的嘴唇,趁其不备,进犯那温热的舌尖。
这个吻没能持续很久。江景寻反应过来,登时怒不可遏,翻身反压住陈醒,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拳。
下巴上挨了一拳,疼得能让人龇牙咧嘴,陈醒反而痴痴地笑起来,浑然不觉痛似的,唯有一双笑成月牙的眼睛盯着江景寻,眸光着魔般炽热。
江景心有余悸,居高临下地瞪他:“小疯子。”
陈醒低声应和:“嗯,我是。”
我顽劣,难缠。
所以,再多管教我一点吧。
开学这天,离早自习还有二十分钟,二班教室里热闹无比。
慌里慌张对答案的,急赤白脸争对错的,以及生死时速补作业的,组成班上绝大部分人。
之所以说绝大部分,是因为有位例外。
陈醒单手撑头,坐位置上撒癔症,在一群热火朝天的劳动民众中,与世无争成另一番画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儿!”徐明泉拎着卷子,猴急地窜过来,“快快快,圆锥曲线专题四卷给我看看!瞅了一圈,一张比一张干净。”
陈醒头都没抬,敷衍三连:“不会,没写,不知道。”
“……”
徐明泉皱着脸,抹掉不存在的眼泪,“爸爸,你真的忍心见死不救么?”
江景寻对待作业出了名的严格,不会的题也要把能想到的思路写出来。用他的原话说,是“空着也行,来办公室找我亲口讲。”
可是……那个人已经不会在了。
“放心。”陈醒有气无力道,“死不了。”
“为啥?”
陈醒恹恹抬头:“因为江老师……”
话音蓦地止住,他看见话里的人从前门走了进来。
江景寻踏着清晨的阳光跨进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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