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五,西凉上官父子三人,带着举国二十万大军一路横扫而来。一直打到邺城四十里外淮水便桥,安营扎寨,隔水而慑。
邺城,金銮殿。
西凉使者闽怀秀趾高气扬的看着新朝殿上的文武百官。
主子的意思,他已经传达了,此行,西凉是来送战书的。
二十万大军,且看新朝如何应对,且看新帝南宫朔夜给个什么交代。
若是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二十万铁骑,不仅可以将邺城夷为平地,更可能将南宫朔夜的新朝扼杀在摇篮之中。
南宫朔夜端坐于宝座之上,看着闽怀秀,双眉微皱,薄唇紧抿。
这个跳梁小丑竟敢在他的朝堂上大放撅词。
踏平邺城?凭西凉这批蛮人也配?
在他南宫朔夜眼里,从来只有他负天下人,没有天下人负他的道理。
紫眸一眯,南宫朔夜高喝一声,包含着愤怒与威慑,“给朕拿下。”
殿外的刀斧手鱼贯而入,将闽怀秀围住,雪亮的刀尖直指着他。
“我是西凉派来的使者,谁敢拿我?”这西凉蛮子大喝,语气中不自禁地透露出丝丝恐慌。
南宫朔夜冷冷笑起来,给立于身侧方孝廉使了个眼色。
方孝廉大步上前,巨目怒视,大吼一声,狠狠瞪了那蛮子一眼。
闽怀秀被吓的倒退半步,跌坐在地上,不断地往后退缩着。
“你们……你们不能杀我……”
方孝廉手一搭挂在腰上的大刀,呛一声拉了半截出来,明晃晃一片刺目。
闽怀秀头一缩,浑身一阵颤抖后急忙在地板上一个翻身,伏跪而下。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他大声求饶起来。
南宫朔夜厌恶的略略别开头,一摆手,让那些刀斧手把闽怀秀带下去关押起来。
呵呵,原来也是个懦夫!
杀他?他还不配!他南宫朔夜的双手,绝不会沾上这种人的血!
上官明德竟然派了如此一个废物来嘲笑他!
他以为来的是条狼,却原来只是条狗而已。
眼前的虽然是一条无耻的狗,可是,这条狗背后跟着的,却是三条货真价实的狼。
狼,他南宫朔夜毫不畏惧。
但是,刚刚建立起来的新朝却怕,新朝如同新生的婴孩一般,经不起二十万铁骑的践踏与蹂躏。
无言了少顷,南宫朔夜长长呼出一口气。
如今他已是新朝的皇帝,再也不是往昔少帅了。
如果他还是少帅,不会再多作思考,立即提剑领兵,冲出城去,砍下上官明德的头颅。
没错,他就是好战,他就是嗜血。马,风,撕杀,征服,一切的一切都激起他无比的兴奋。
不过,他现在不是少帅了。
作为新朝的皇帝,他的决定不能在惩一时意气。
沉重,肩上沉重的压力。
这口恶气,他咽不下去!
在他大门口,他眼皮下,公然的挑衅,嘲弄。
抓着圈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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