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懒得去分析，到底谁对谁错。
那两人都是一丘之貉，阴险小人，比的就是谁更阴险。
东方不败听闻此言，试探的说道：
“你手下出了这种事情，莫非你不管管？”
言语间，很是耐人寻味。
李寒摇了摇头，随口说道：
“我为何要管？”
“话说，你确定不顺势而为？岳不群之所以在江湖上威名赫赫，可是把日月神教成千上万的教众当做台阶，名扬天下的。”
在如今的江湖上，岳不群当初那一战，震惊了所有人，以一己之力，覆灭了整个日月神教。
甚至，如今的江湖，剑术盛行，所有习剑之人，都以岳不群为目标。
至于那什么山贼，强盗，更是恨岳不群恨的咬牙切齿。
因为，很多年轻剑客，都喜欢独自一人去剿灭山贼。
大势所趋之下，别说是山贼了，就算是朝廷的那些贪官污吏，都变得虚伪和善了。
不敢再继续鱼肉百姓，反而是经常救济百姓，就是不想流传出坏名声，被那些想成名的年轻人找上门来。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
“顺势而为？如今的江湖，早已经没有了日月神教。”
“正道联盟，还真是虚伪。”
李寒见此一幕，怂恿道：
“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
“正道联盟那些人太虚伪了，竟然丝毫不将你这个曾经的江湖第一强者放在眼里。”
“这你能忍么？反正我是忍不了。”
“这事要放在我身上，我一定杀出一个朗朗乾坤，天翻地覆！”
东方不败愣了一下，拍着额头，突然不想说那些豪言壮语了，无奈的说道。
“李寒，这合适么？岳不群可是你的棋子啊。”
“而且，你可是仙人，能不能有一点点仙人的风度？”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奸逆小人，太丢脸了。”
李寒一脸诧异的看着东方不败，就像是见到了什么奇怪的物种。
“你见过仙人么？没有。”
“你了解仙人是什么？不了解。”
“你印象中的一切，都不过是幻想，而我，是真实存在的。”
那歧视的目光，让东方不败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愤怒的说道。
“若不是你，江湖还是以前的江湖，你现在又怂恿我祸乱江湖，难道人命在你看来，真的这么不值一提么？”
曾几何时，东方不败也没有将人命放在眼中，但是，自从她在这里隐居后，心境越来越平和。
也意识到，以前的自己，行事太急切了。
李寒抬起手指，轻轻一点。
只见一滴鲜血飞出，化作一团黑雾，不断翻滚。
几秒钟后，黑雾突然缓慢收缩，一件白色的衣袖出现在众人眼前。
李寒靠在椅子上，随意的说道：
“人命是什么？”
话音刚落，黑雾消散，只见一位头戴斗笠的白衣身影，腰间挂着两柄剑，站在原地。
低着头，让人看不到这位白衣身影的脸庞。
但从东方不败的位置，可以看到这道白衣身影的下巴，以及嘴唇。
仔细打量了一眼李寒，目光很是复杂。
白衣身影缓步走到李寒身后，一双仿若星河的眼瞳，紧盯着李寒。
李寒没有感觉到东方不败的异样，只是感觉她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笑着说道。
“凡人自诩要逆天而行，就连那些修士，也一个个将天道视为大敌。”
“却没有人想过，天道，到底是什么，生灵，又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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