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每个月都超支了那么一点,她从来不问自己要银子,都是自个儿补贴的,可原来,这里头大有乾坤。
“你们继续说说,还有什么发现?”
姜晚池又道:“除了下人的问题,还有许多无用的物什,不必要的我也让减掉了。省下来的银子,正好能当作赏银,赏给那些做事认真的下人。本就是多劳多得,不劳不得,爹认为如何?”
姜卫也允了。
姜云染又记下了,到时候让管家召集全部下人,宣读一遍才是。
“节流的问题说完了,就该说说开源了。爹,就指着你一个人赚钱养家,太累了,咱们也能干点活儿补贴一下家里。比如做点刺绣,纳几个鞋底,缝两件衣裳啥的,这些都是能换钱的活计啊,哪怕是仲孺,也能抄点经文什么的,给自己赚点零花用的。”
姜卫深思起来,“不可,你们是侯府少爷小姐,不必做这些。”
姜晚池笑出来,“少爷小姐不是更应该知道,一粥一饭来之不易?爹,你是担心我们都不会做吧?伯孺为何会被你下家法,归根到底,就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赚钱有多难,更不知道寻常人家,一两银子能买多少东西,他以为他生来就是少爷,随便花银子就行,他又怎会学好。”
姜卫总算被她说服,“做可以,但不能影响学业。”
姜晚池心里盘算着呢,等会儿立马就让老白莲跟小白莲做刺绣去,还得安排姜伯孺这煞笔纳鞋底,让他们一天天闲的。
好好过日子他们不想,非要见天的作妖,那就给他们来一套监狱管理法,让他们好好生产,好好改造,不然别想出狱了。嘿嘿。
姜卫觉着,这个月的账,应该是有盈余了。只可惜他没有一早就让晚池管账,不然的话,能省下不少银子。
姜晚池和姜云染出了主院,相视一笑。这一下,抚琴轩的每一个都不能再随便支取银子了,还得天天干活,爽啊。看他们还能横到哪里去。
用晚膳的时候,姜芷汀突然来宜姝阁闹。
“姜晚池,我饶不了你。你当我们跟你一样,是从乡下来的吗?你让我们做刺绣换钱?你自己怎么不做?还有伯孺,大夫让他静养着,你倒好,你让他纳鞋底?你真是够心黑的,他堂堂平西侯长子,身份尊贵,你竟如此折辱他,让外人怎么看他?是不是毁了我们你才甘愿?”
落梅正欲出去,姜晚池摇头,让她别管。
姜云染也不作声,大家该吃吃,该喝喝,任由姜芷汀在外面一句接一句地叫骂。
“姜晚池,你个乡下蠢货,连你自个儿的名字都不知道会不会写,你还管账?你懂什么叫管账吗?你白白担得侯府嫡小姐的名头,你只会让人耻笑,耻笑咱们侯府跟你一样寒酸。”
直到同一桌用晚膳的姜卫,啪的一下将筷子摔了,然后大步跨出了宜姝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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