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会嫁韩延之,可如今,当所有事都往他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他才真正意识到,有些事真的不能任他左右。
譬如缘分。譬如当时放的孔明灯。
韩延之在孔明灯上写的是:吃饱喝足,众生欢喜。
姜晚池在孔明灯上写的是:人美暴富,天下太平。
当时都说他们写的挺配,且他们也很有默契,就像认识了很久很久,站在一起没有一丝违和。
邢越深吸口气,想平复下来,心却越来越乱。他又去翻那个荷包,他从姜晚池手上硬要过来的荷包。
原本这只荷包,是她和韩延之一人一只,是他瞧不过眼,花了心思硬要了过来。可是有什么用,荷包是要过来了,可他们的人,还是看起来如同一双一对。
这到底是什么该死的缘分?
邢越气急攻心,将镇纸等物全扫落地上。他不信。若姜晚池与韩延之有缘分的话,那他算什么?
他邢越只能是过客吗?
绝不!哪怕没有缘分,他也能将缘分创造出来。
邢越盯着那些话本,恨得牙痒痒的。
却在此时,度雁来报:“爷,出事了。有人去逼平西侯的废妾冯氏,让她将侯爷供出,可保她不死并赐她财宝。”
邢越胸口起伏,面色骤然冷下来。那个冯氏,向来与姜晚池不和,她未必不会受唆使,一口咬定与平西侯有关。只要她给了假口供,平西侯府一夕之间便会化为乌有,从天上云变成地上泥。
姜晚池就再也不是侯府千金,那么她与韩延之……
邢越一下拔了剑。正好,他没处发泄,拿这些个碍眼至极的来练练。
度雁说得对,上面仍未给平西侯准话,那就是还有机会阻止。姜晚池她想当个寻常人与别个双宿双栖?做梦!
他不会再犹豫不决。哪怕她恨他,他也不要放手。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凭什么不能快意而活?凭什么他要忍让?若真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他疯能让他痴,能叫他受伤能叫他委屈,他为何要放过?
他必须将她紧紧抓到手里,让她成为自己的,功过是非任由别人评,他自己知道在做什么就好。
“度雁,随本王走一趟。”
“是。”
“含风,盯紧我今日让你盯的两府。”
“是。”
含风与度雁身上全都是肃杀之气。爷还是那位爷。今日秦相与柳将军那番敲打,注定是白费唇舌了。
爷怒起来,谁的面子都不给。柳将军还是爷的亲舅舅呢,惹急了爷,不一样要被爷盯猎物似地,咬得紧紧的,让柳将军绝无动手之机。
而秦相,与爷非亲非故的,爷就更不必给他脸了,爷表面有多恭顺,背地里就有多悖逆,要么敌不动我不动,要么直接碾压得相府喘不过气来。
然而这些,姜大小姐都不知道,也是难为了爷,在背后做了这许多事,为她得罪了这许多人,却得不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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