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请大夫复诊还是要换药?
他这伤因为姜家而来,她于情于理都要帮的。于是姜晚池跟另外几人说:“我下次请你们吃好吃的,今儿就先不过去留仙居了,你们多吃点。”
!!!她竟然被邢越这老奸巨猾唬弄了过去,唐绍远几人都气得不行。
邢越早预料到姜晚池不会不跟他走,神色自然比他们几个愉悦,还隐隐带着些骄傲,像在蔑视他们。
我去,这邢越简直可恨,要不是怕吓着姜晚池,他们早就揍他了。
姜晚池跟着邢越出去,压低了声音问:“王爷的伤如何了?”
邢越也轻声回答她:“方才有些疼,你替我看看是不是炎症复发了。”
“好。”姜晚池不疑有它,与邢越一同坐上了王府的马车。
含风跟度雁嘴角露着姨母笑,爷终于开窍了,不容易啊。
马车上,邢越将手臂抬起,示意姜晚池帮他看。
姜晚池突然意识到,她这要怎么给邢越看看?脱了外衣然后剥了里衣吗?那她岂不是成老色胚了?
“呃,王爷,我好像有点不方便。”
邢越却认真看着她,“只是看个伤口,难道你会多想?”
这就是明晃晃的侮辱了哈,她姜晚池还能趁人之危不成?
“行吧,那王爷自己弄一下衣裳。”
邢越三两下扯开外衣,接着是里衣,将他包扎着的手臂露出来。
姜晚池:!!这么豪放的吗?
这人还是白斩鸡吗?第一次在客栈时,他那时好像被她玷污了随时要上吊的样子!
姜晚池小心地拆下纱布,看了眼伤口,恢复得还挺好的,就是伤口深到时候可能会留疤。
她又将纱布包回去,一边说:“你之前给我的雪露霜,我没用过,到时候我让人送回来,这样你就不会留疤了。”
邢越哪里会管手臂留不留疤,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都没转移过。
他似笑非笑地问:“你觉得我身上留疤不好?”
姜晚池没有看到他的促狭,直接就说:“可以不留就不留吧,那东西又不好看。”
邢越暗笑,“既你在意,我会仔细不留下疤。”
不是,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姜晚池瞄他一眼,发现他根本就是在逗弄她。
气得姜晚池往他手上掐了一记,不过她很注意着他受伤的地方,只掐他手背。
邢越根本不痛不痒,但是按捺不住心里痒,这就像年轻的夫妇在逗乐子。
他嗓音不由哑下去,“我说真的,你在意的话,我一个疤都不会留在身上。”
“你还说!这与我何干!”姜晚池撇过脸去。
邢越非要凑近她,也没拉好里衣外衣,任由胸膛半敞着,“这与你大有关系。万一你到时嫌弃,我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
这个到时指的是什么时候,什么事,可就真的很有颜色了。
艹,轻率了!
姜晚池怀疑他在开车,但她又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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