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对格局满意。这里隔开了里屋外屋,里屋很宽敞,到时候赵隐也在这里睡不成问题。
也还算清静,在外屋看书不会被街上的声音打扰到。
姜晚池便给落梅使个眼色,落梅问了房东价格,房东是个老江湖,一瞧就知道来看屋的是不缺钱的,把价格上涨了一两银子。
韩延之蹙眉,“前几日还不是这个价格。”
房东老头说:“这几日进京的书生多起来了,你不租有的是人租呢,我这已经是这一片儿最好的价格了。”
姜晚池轻笑一声,“老哥哥说的哪里的话?有的是人租你就不会空着这么久了。这么着,一口价,少二两银子,咱们今儿就租下了,老哥哥你今日就能进账,也省得再等别人了。”
房东老头自是不愿,“姑娘,我这是明标价,少一两都不行,别说二两。”
姜晚池也不跟他辩,“一两二两对老哥哥来说,都是等闲。但要是屋里出了一条锦鲤,又正好跃进了龙门,这才是真本事。”
“走吧,咱们再看看别的屋。”
房东老头听这话,难不成是明珠蒙尘?这万一真考出个功名来,莫说他这屋沾了光,他全家都沾光啊。
“哎,等等啊,这么着,老头我也不是不近人情,少算你们一两,马上就搬进来。”
姜晚池却说:“二两银子买一屋子才学,老哥哥觉得不划算吗?”
房东老头绕不出姜晚池的圈子,最后还是成交,老头还让婆子打扫干净,再叫他们搬进来。
姜晚池见住的地方定下来了,也就要走了。
韩延之在她上马车前,忐忑地问:“姜大小姐,那,那之前你说的权宜之计,还作数吗?”
姜晚池看他一眼,“你说呢?”
韩延之的心立马又活过来了,“作数。”
姜晚池坐上马车走了。回去后还得跟赵隐说,让他来这边几天,等韩延之的威胁解除了,再让他回到原位。
好累哦,突然间这么多事情。
正想得出神时,马车突然停下。
落梅撩起帘子问怎么了,赵力牛指了指前面,原来是被人挡了去路呢。
挡路的,是王爷的近侍含风,落梅下意识就是一缩。
含风边行礼边说:“姜大小姐安,王爷有要事请小姐到旁边茶馆细说。”
姜晚池望了眼旁边的茶馆,我嘞个去,竟然又是清溪茶馆,这地方绕不过去了是吧?
本来不想去的,奈何赵隐不在,赵力牛是肯定打不过含风的,听含风这话的意思是,她不去也得去,那就只好下车,去听听邢越又有什么事要说。
她这一天天的,就没有个停歇的时候,劳碌命呐。
落梅担忧地看了眼她的脚,“小姐,你的脚……”
“你扶着我走。”
姜晚池小心地下了车,落梅正要扶着她进茶馆,却在这时,一道人影闪过来,快得让她看不清,然后她家小姐就落入了王爷之手,不是扶也不是搀,而是抱!抱着!!
落梅惊呼一声,“小姐!”
这可是大街上啊,王爷这么对小姐,小姐的名节怎么办?
邢越却冷冷地扫她一眼,落梅顿时像哑了似的,不敢再开口。好可怕,王爷的眼神像要剁人。
姜晚池挣又挣不过,脚又不能灵活走,还能咋的,佛着呗,就当有人伺候自己了。
只是好不容易才跟这厮断开了关系,这么一来,不知又有多少闲话!好在她脸上系着纱巾,只要她打死不认,没人能说是她。
待进了清溪茶馆的雅间,姜晚池才道:“王爷是不是该放我下来了?方才这一路,王爷被人当猴一样看不难受?”
邢越想按捺住愤懑,然而语气到底是泄露了他的不悦,“本王有什么可难受的?是强抢了民女,还是掳劫了别人妻室?”
哦豁,你还有理了!我只是没告诉你而已,你正在对别人的未婚妻不敬。即便是假的,她也是有未婚夫的人。
懒得跟白斩鸡费嘴皮子。
“那么王爷有什么要事跟我细说?”
邢越将她小心放下,只盯着她,不说话,眼神里却全是幽幽的指责。
姜晚池:??我又怎么您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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