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够润泽,且料子薄掂在手上不够重,音质清而里子空,细看它的圆都不规整,有点歪。大师刻字就更别说了,一抹就知道,因料薄刻得不够深,倒像印上去似的。”
其实都是胡绉。姜芷汀这小白莲又怎么会知道,她在真的上面做了记号呢,嘿嘿。
邢夫人煞有介事说:“没想到大小姐对玉也有研究。”
姜晚池憨笑一声,“说出来不怕夫人笑话,是我在乡下听得多了,学那几句皮毛罢了。夫人听说过吗,有些淘货的就喜去乡下收些小玩意儿,低价收了之后再回城里高价卖出,这收得多了,乡下人也知道啥样的才叫好了,不学这几句皮毛,很容易被蒙。”
邢夫人觉得有趣,“那大小姐学的这点皮毛,也在我之上了。”
又与姜卫道:“侯爷,这事再清楚不过了,明显有人想欺大小姐不懂玉,却反被打脸。余下的事,就交由侯爷处理了。”
邢夫人让姜晚池得空再去侍郎府玩儿,这便离开。
姜卫送邢夫人出去,回头怒得将那倒卖物件的一顿好打,若不从实招来便以盗窃罪送去衙门。
那人不得不招,是冯姨娘她舅老爷家的一个远房表亲,自己原有门面做小买卖,因嗜赌门面都输没了,急于还债,便与舅老爷家的少爷干起了勾当来,将别人送的物件一一倒卖,所得银子六四开。
冯姨娘听得气血上涌,一个没稳住晕过去了。姜芷汀没有脸晕,心里一个劲儿咒骂舅公那一家子又贪又贱。
姜晚池偏偏还补了一句:“所得银子六四开?人情都不值钱了吗?那这些礼都是侯府送的,算起来侯府是不是应该占大头?”
姜卫更是气不可遏,让管家挑出属于侯府的物件,再将人轰出去,让他去告诉舅老爷家,从此嘴上再敢提侯府一个字,当诋毁朝官处置。
而以往送至舅老爷家的礼,需得全部归还,若少一件,立送官府查办。
姜芷汀汗湿透背。爹这样的处置,等于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与舅公一家绝裂,从此不再往来。
外公一家对娘谈不上多好,不过是脸面维持得过去,还是这些年来才巴结着娘的。要说倚仗,还是舅公那边更多的,娘也将舅公家当成了娘家。
如今爹这一下,是丝毫不顾娘的脸面的,娘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选侯府就只能舍弃舅公那边的倚仗,还不知舅公要怎么罢休。
姜芷汀暗暗地瞪姜晚池一眼,这个贱货她怎么就有这样的运气?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个贱货消失?
姜晚池却故意问她老子:“爹,那二百两我不用赔了吧?”
姜卫扫了姜芷汀一眼,“日后谨言慎行,别听风就是雨。二百两就当买个教训。”
姜芷汀咬唇,“是。”
姜卫又说:“芷汀你从小便读圣贤书,可人情世故历练不足,若拿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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