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給你!”
然後翻身起床。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隻能拖著快要散架的身體來到浴室。
眼前是一麵巨大的鏡子,我的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特別是肩膀左邊肩膀,留有一個帶血的壓印。
我不明白他做這一切究竟有什麽意義,我伸手握住肩膀,想起昨天在書房裏他說的話,再幫他生個孩子。
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我問自己,再和他接近,是否能控製住自己的心?
讓自己不要愛他。
我閉上眼,歎了一口氣,然後整理好自己,換好衣裳,走下樓去。
他在吃早餐,我來時他頭也沒抬。
我想他是真的沒把我放心上,不同意離婚隻是他在關心自己的臉麵問題。
我拉開椅子坐下來,他說:“今後,繼續做我的秘書,另外,今晚上有個晚宴,陪我一起去。”
“嗯。”我應出個單音。
他這才抬起頭來看我:“怎麽,不滿意?”
我攪拌著碗裏的粥,沒有說話。
他忽然扔下手中的勺子轉而一把抓住我的衣領,那雙眼危險地眯起:“我說過,我給你機會報複我,我把整個陸氏擺在你的麵前,搞得垮是你的本事,搞不垮,是你修煉不到家。”
“江念憶,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可是你也要給我弄清楚,現在在a市,雖然有一些勢力規模與我相當的,可是你認為他們會為了你得罪我嗎?”
陸南辰冷笑一聲,然後把我摔回到椅子上,從一邊摘過一張抽紙,擦掉他手指上沾上的粥:“認命吧,江念憶,你想報複,隻能走我這條路,除非你不想繼續。”
我看著他篤定的樣子,他還是一樣的自信。
我明白,他這些年來以一己之力把整個陸氏拉扯到今天的地位,那是他有手段。
他現在敢這樣對我說,就是賭我搞不翻他。
的確,我現在沒有能力,就連我日常生活所用的錢都是他的。
可以說我現在還是一個巴在他的身上的寄生蟲,我知道,我都知道。
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一輩子都屈居在他之下。
“我做你的秘書,你給我啟動資金。”最後,我開口道:“你說你要給我報複的機會……”
我抬眼看他:“可是你的公司裏都是你的親信,這裏上上下下的都是你的人,我不認為你說的是事實。”
“陸南辰,你曾告訴過我,握在手裏的才是自己的,你現在讓我去你公司打工,給我個空口支票,這叫空手套白狼。”
該拿的拿,不該拿的也拿,這是我現在所奉行的規則。
我從來就不是什麽善良的人,不會因為是他的東西就不動,我不需要那份骨氣。
我和他對視著,好一陣子沒有說話,空氣一片寂靜,恍若要凝固。
過了大約五分鍾,他忽然笑了。
“有些進步。”
他開口道,但是言語中卻是嘲諷:“但是你認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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