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浑浊,面色暗沉,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说话,他就是赵有福的长子赵程,他转身率先往院子里走。
白遇和傅星痕跟在赵程身后,已经进到院子里,薄淮站在门口看向东方,那里有一棵很大的榕树,没个几百年长不出这样的规模。
薄淮正要进去,忽然转身看向江肆,江肆一愣,一句怎么了还没说出口,就被薄淮一把拉到身边,江肆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头发凌乱,面色发黑的中年女人,她手里抓着一把菜刀,已经举到半空,一双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江肆,咧开嘴露出一口黄黑不齐的牙齿,我认识你,你是江家那个小子,你终于回来了,大家都在等你,嘿嘿嘿。
说完这句转身就跑,疯疯癫癫,根本不像正常人。
薄淮皱眉,你认识她?
江肆沉吟,可能吧,记不太清了。
薄淮转身往里走,跟紧我,别落单。
胡榕村确实不正常,一个女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江肆身后,明显不怀好意,无论是赵程还是中年女人,他们身上的气息都很混杂,遇鬼是肯定的,但他们又不像鬼物,他们明显有自己的意识,中年女人还能说话,证明他们确实不是鬼物。
薄淮和江肆进到屋内,屋里有种很难形容的味道,像是门窗关久了不通风,带着潮湿的霉味和植物腐烂的味道,木床上躺着一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老人,这和他们在照片上看到的赵有福完全不同。
床边站着一个个子不高的女人,同样眼神浑浊肤色暗沉,她就是赵程的媳妇儿胡滑,她原本正在看着空气出神,听到声音缓慢转头,看到江肆时,一双眼睛定在他身上不动了。
胡滑:天快黑了,想问什么快问,问完快走。
白遇道:我们需要检查一下赵有福的后颈部位,麻烦行个方便。
胡滑停顿半晌,才把视线从江肆身上移开,和赵程一起,把赵有福扶坐起来,解开几粒扣子,拉低领口让他们看,非常配和。
四人看过去,只见赵有福后颈部为有一个个大小不一的伤口,有的已经留下伤疤,有的刚刚结痂,还有一些正在向外渗血。
江肆皱起眉头,这算是留下痕迹吗?这痕迹是不是太夸张了?诡线草那么细,如何制造出这么大的伤口?
江肆感觉有点不对劲,他走到床边,像是想把领口往下扒一点儿,指尖触碰到赵有福暗沉粗糙的皮肤,对话框没有丝毫反应,如果诡线草真在赵有福身上,他会变成线尸,只要他是诡异,对话框就会有提醒,如果触碰了还没有提醒,那就证明他不是诡异。
江肆思索着看向赵程和胡滑,他们俩每天都和赵有福待在一起,诡线草会不会转移到他们身上?
江肆把赵有福的衣服拉好,帮忙扶他躺下,手指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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