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耸了耸肩。
“因为水里现的尸体是苏芮芮的，所以到有人跳湖的录像，加上身高体型和型都跟死者很像的时候，我们当初就先入为主地觉得那肯定就是苏芮芮本人了。”
“上次你们找沈君婷问话的时候，我记得她是梳着两条麻花辫的。”
柳弈着照片里低头垂目，形容憔悴的年轻姑娘，现对方解开了辫之后，头的长度和下颌曲线确实和死去的苏芮芮很相像，而图馆的摄像头位置离得远，又角度偏，分辨率也不高，如果不是硅藻试验让人怀疑到“替身”这个可能性，只凭监控录像，几乎无法让人出破绽来。
“对，她说这是林苑教她的，说绑辫子的型和苏芮芮的披肩差得远，不容易让警方将她们的外貌联想到一起。”
安平东手指在自己厚实的下唇摩挲了两下。
“沈君婷供述说，当时林苑因为苏芮芮买的零食不合她的心意，就将她推倒在地上进行殴打。后来苏芮芮的脸撞到盥洗台边上，鼻血流了一地，林苑和她的室友就干脆合力把她的脑袋按在马桶里，放水猛冲，结果也不知是因为马桶堵了还是什么原因，水积得太多，等她们现苏芮芮不挣扎了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
柳弈听了这个犯罪过程，想象了一下当时的画面，忍不住皱起眉。
“既然动手的是林苑和她的室友，那么沈君婷为什么不报警，反而要去演那个跳湖的替身？”
“根据沈君婷自己的说法，她以前迫于林苑和她的小伙伴们的压力，也没少欺负苏芮芮的，大概是怕事情闹开来，她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吧。”
安平东回忆了一下问话的笔录，回答道：
“而且，当时林苑还威胁她，如果不那么做的话，以后会被欺负到死的，就轮到她了。”
说着，安警官感叹道：“真没想到，一个高中生竟然能把掩盖罪行的计划筹划得那么周全啊！不仅能在溺死同学之后，想到抛尸到学校的人工湖里，而且还能想到让身高体型差不多的同学假扮死者拍下投水的视频，用来作为自杀的伪证。”
“安警官，你可别小现在的年轻人啊。”
柳弈轻声哼笑道：“能在杀人以后，还那么冷静地想到善后方法的孩子，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前途不可限量了。”
“而且……”
戚山雨想到苏芮芮那差点儿就要被直接火化的遗体，眉头微蹙，“她的方法几乎差点儿就要成功了。”
“那么，林苑承认她杀人了吗？”柳弈问道。
“没有。”安平东摇头。
“那姑娘心理素质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只说那晚她们都喝了些酒，闹过了头，苏芮芮在她们寝室的洗手间里滑倒了，撞伤了鼻子，至于别的事，她一概都不承认。”
“果然是现在的刑侦片太多，人人都知道鲁米诺反应了，倒是把这些脑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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