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五百六十六章 有辱斯文_平凡的明穿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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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之力。

  邬斯文早就被妻子打怕了。立时胆战心惊痴呆呆的不敢作声。邬娘子越想越怒,恶狠狠的盘问再三,他只两只眼睛朝着前方呆视。

  邬娘子大怒,骂道:“你若不做亏心事,为什么一句话不答应?”

  邬斯文嘴唇哆嗦,好半响说道:“亡之命矣夫,予何言哉?”

  邬娘子冷笑道:“我也没力气听你什么言哉,明日拿去问人,看到底是什么,再好好和你算账。你且过来跪下!”

  膝盖一软,邬斯文家暴成了习惯,不等娘子吩咐跪着爬到眼前,邬娘子将他的头发打开,挽了一个扁扁的髻,叫丫头把灯台拿来,放在丈夫头上顶着。

  “既然你在外头风流快活,今晚就受些苦恼吧。好好顶着,若把油泼了出来,熄了灯,休想活命。”

  面如死灰的邬斯文不敢反抗,目送妻子上床休息,整整跪了一宿,跪的骨醉筋酥,动也不敢动一下,眼泪汪汪,呲牙咧嘴的直到天明。

  白日东升,邬娘子起床梳洗,邬斯文跪在地上哀求道:“王赫斯怒,没齿而无怨言。予岂好辩哉?但屈而不伸,冤哉苦也。”

  “把灯台拿走。”邬娘子吩咐一声,瞅着丈夫狼狈不堪的样子,冷冷一笑,“此事没完,等我找人念诗。”

  叫丫头把诗稿拿到外头,让家人去找张壹,看看是作的什么诗。邬斯文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不多时,丫鬟回来说道:“张大爷见了这字,大笑了一阵。他说从来没见过这样不通的诗,大约是鼓儿词上的胡话,或是抄来当笑话看的。”

  邬娘子听完,心里过意不去可,白白为难了丈夫一夜,说道:“这果然是鼓儿词上的么?不许欺瞒我。”

  邬斯文连声道:“夫人不言,言必有中。吾谁欺?欺天乎?”

  “既然如此,那你昨晚为什么不分辨?”邬娘子有些不好意思,“不是送人的情诗,饶你起来吧。”

  “有痛乎,非夫人之跪痛而谁为?”邬斯文陪着好话,半响方才颤颤巍巍的爬起来,使劲揉着没了知觉的膝盖,呲着牙揉了好一会儿,然后一瘸一跛的往书房走去。

  他边走边暗喜:“亏杀张兄这救命天尊,不然如何了得?”想了想又觉得好笑,暗道古往今来作诗的就数李杜了,他二人一生坎坷,皆不得其死。我一生仅仅学作了一首诗,便受了一场苦难,若要再作它几首,这条小命岂不是交代了?今后谁来求我也再不能作诗了。

  睡到中午,杨稷派人来请他赴宴,原来上午杨稷代表杨士奇去某官员家吊丧,无意中看上了李增枝的书童,生得颇有动人之处。

  杨稷和李增枝臭味相投早就认识,早前是杨稷巴结李增枝,后来李增枝连累家族倒了大霉,杨稷便不愿搭理对方了,虽然李景隆的国公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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