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想到小女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
了空吃惊地看着眼前之人,方才长篇大论,此刻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长安问道:“姑娘怎么称呼?”
“称呼不敢,公子就叫奴家林香香。”她笑意欣欣道:“江公子,我和了空法师有些事情想要聊一聊,你能否回避一下?”
“林姑娘,这当着我朋友呢,你留点儿面子行不?”了空苦笑。
谁知林香香忽然面色一冷,盯着了空光秃秃的腰带,急忙问道:“你的储物袋呢?锦绣流苏呢?”
江长安一愣,更加好奇这储物袋究竟是怎么特殊的一件东西?
“扔了。”了空淡淡说道。
“扔了!你竟然敢扔了!”
林香香疯了一般冲到留空身前,目含凶光:“臭和尚,锦绣流苏并不是你的东西,你只不过是代他保管而已,有什么资格将它扔了!我今日杀了你!”
谁知了空一动不动不以为然道:“林香香姑娘,你所相送的人永远也不可能再回来了,你为何要保留执念呢,放下过去,放下自己,岂不是两全其美?”
林香香冷笑:“放下?你让我放下?不可能,十二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他们的死是罪有应得。泥陀寺中那一群老顽固都可以劝我放下,最不该劝我放下的就是你!”
突然她的面色变得乞求道:“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还是你不愿去想?呵呵,也是,你追寻的是大道,追寻的是你的佛。如此也好,下一次再见到你,本姑娘不会手软,也请大师不要再来招惹我。”
“大师?”了空苦笑。他如何听不出话中讥讽。
林香香说罢,决绝地转过身。
如同来时,来去未曾惊动一人,除了两人也不再有任何一个人看到。
在寻常人眼中,江长安和了空两个人就像是在和一堆空气讲话。
了空一瞬间的失神,只是一眨眼功夫,又变回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和尚,笑嘻嘻说道:“江小友,若是没有什么事就此别过吧,小僧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是和香香姑娘有关?”江长安道。
了空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同样朝着林香香离开的方向走去,口中神神道道地默诵着什么东西:
“奇谈异志神鬼佛,三言两语道清浊。夫妄语,圣人则,是白云也说,绿水也说,良辰不闲离苦多,揽尽风尘客!”
江长安不明白了空话中的意思,也不去多想,继续朝着泥陀寺行去。
出了沧州城一直向北走三十里,走上了一座山峰。
可以看到山顶荒野山林之间有一间建造庄严大气的寺庙,红墙绿瓦,在外隐隐可以听到有诵经的声音。
泥陀寺未像其他势力遍布各地分布错杂,而是独此一家,并且与各大门派世家都有关联。
就像江州一家独大的江府。
但凡是来泥陀寺上一根香,点一支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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