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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寒却没将视线落在对方身上，反倒是给凌七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想早些离去。
他着实是对这没什么兴趣，反倒是觉着格外浪费自己的时间。
“抱歉，没空。我家主子还有事，请您把手松开。”凌七说。
曹翠华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离开。
等着远了，沈知寒才淡淡道，“那姑娘脑子是否有问题？分明是她撞来，为何弄得像我们救了她似的。”
这着实是让他看不明白。
凌七扯了扯嘴角。“兴许，那姑娘真的脑子有些问题吧，所以想的和正常人不同。”
“嗯。”沈知寒淡淡应了声。
两人推着轮椅往前走去。
沈知寒特意给两个孩子挑了几本书和一人一套文房四宝。
当他让凌七去结账时，视线恰好落在书架高处，那是一本鲜少能看得到的医书。
虽然不算孤本，但也绝非能在这种小地方看得到。
等凌七出来时，沈知寒朝书架上指去，等对方拿下来后仔细翻阅，确定是真迹后，沈知寒错愕的同时也忙让凌七帮忙买下。
“这本也一同买了，不论什么价格。”
“是。”
等凌七结算后出来，他边推着沈知寒往回走边询问，“主子，您这是打算送神医的么？”
沈知寒一愣，“不是。是要给舒瑜的。”
“啊？”
凌七着实是没想到，要知道以往沈知寒瞧见医书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神医。
他也先入为主那么认为了。
沈知寒淡淡道，“神医胸怀天下，以往那些医书算是打好交情。舒瑜医术不错，这本虽不算珍惜孤本，但世面上也鲜少流通，正好买给她，她也能看看，也许对医术有所增进。”
“主子，您对夫人真好。”
凌七可没瞧见沈知寒对女人这么好过。
要知道当初丞相千金，千里迢迢从京城到边关。
自家主子都能够硬生生将人给气走了。
现如今却能够琢磨着送人礼物。
他都能看得出，夫人对主子的不同。
“你说，除却医书。是否该买些胭脂水粉？”沈知寒迟疑开口。
西北边关没这些东西，但他曾同旁人口中听过，所以也知晓，女子大多喜欢胭脂水粉。
凌七挠挠头，“您问我，我也不知道。”
沈知寒嗯了声，“也是。你还未曾婚嫁，定然不知晓此事。”
凌七：……
“算了。先回去吧，等着她有空了，再同她一道出来逛逛。我看她似乎也没几件衣裳，想必还是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没什么钱。”
“是是是。”凌七敷衍应下。
“不过，主子。神医那边，您不打算继续联系了么？他现如今可还在州府。”
沈知寒面上笑容渐渐收敛，“不必。既然他想着同相府千金好好认识结交，那也没必要再去管那边的事。你派人在一旁瞧着，别让人跑了就成。”
“至于他何时要来，那都随他，倒也没必要再催了。”
凌七忙点头应下，“是。”
“你再去换些碎银子。到时候也好给舒瑜。”沈知寒说，“如若给太多，她怕是不会收。你且换个十几两就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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