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处泛起诡异的麻痒,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突然直面鞭子,被惊了一下,无奈道:
“你要把我当初说的话做的事都重复一遍吗?”
“一遍,是不是太少了?”司舛吐出魔鬼般的话语,“毕竟你那么用心的教导我,为了把爱回馈给你,十遍百遍都不为过吧。”
下巴痒得越来越厉害。
不是被蚊子叮后肿包越抓越痒的要命的痒,而是一种带着热度泛着酥麻的如同被羽毛挠在心尖尖上的痒。
这种奇怪的痒窜进身体里,令他手脚发软,浑身发热,欲望高涨。
苏桃低低喘了口热气,脸颊和脖颈已经透着淡淡的红。
他热得想拽开衣服,但不能动弹,又像是在渴求亲吻一样,微微张开了诱人的唇瓣。
司舛怎么可能用跟苏桃一模一样的手法,那太温和了。
既然苏桃是在驯化他,那他就能用不伤人但比苏桃激烈千百倍的手段来驯化苏桃。
欲望,比鞭子和糖更有用。
因为鞭子和糖是驯兽的,给兽类养成这样的条件反射,就会给出主人想要的反应。
但欲望,是驯化人的。
王国偏远的城市每年都需要投入大量的军费,来保证城里的烂泥们不会以武装反抗的姿态涌进其他城市。
但在中心城附近的城市,到处都是达官贵人,优雅繁琐的礼仪是他们与奢华服饰同价的饰品,私底下却也不见得会比九十九城的烂泥干净。
甚至会更加肮脏,因为他们会主动去践踏尊严和生命,以此为乐。
司舛得来的这种药,一滴,就能让最烈的人变成求饶的奴隶,沾上皮肤就能生效。
如果在现实里,即使他稀释过了,以他涂在鞭子上的用量,都足以让一个人在无穷的欲望里死去。
但没关系,在这里,苏桃不会真正死去,他也没想弄死苏桃。
苏桃已经顾不得要被报复十遍百遍的事了,他的思维逐渐混沌,本就喜欢的司舛此刻更是对他有了巨大的吸引力。
如果不是被捆着,大概他已经扑倒司舛了。
难耐的双腿并在一起,却被司舛强势的插进了一条大腿分开了,甚至不允许他有丝毫能给自己带来快感的举动。
这个姿势让两人近在咫尺,原本抵在下巴的鞭子收了回去,苏桃因为司舛的靠近更加难受。
“你……做了什么?”
“一点点比糖果更加甜蜜的东西。”
这么近的距离,苏桃努力向前挨去,却碰不到司舛。
他急得快哭了,眼尾透着诱人的红,些许发丝凌乱的沾在渗出细汗的脸颊,越发显得皮肤白嫩柔滑。
司舛清晰的感觉到了苏桃的欲望,和对他的渴望。
他本该像当初的苏桃一样,以高高在上的冷漠姿态,看着苏桃沉沦,最后再施舍般伸出手。
这样得到的不会是怨恨,反而是感激涕零。
这才是真正的驯化。
可是,司舛发
请收藏:https://m.wwscdh.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