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美人胚子。”
萧月生放下茶盏,露出一丝笑意:“当初她倒在路边,不能见死不救,也是无奈。”
“道长宅心仁厚。”马行空笑道。
又说了几句闲话,他起身告辞,临走时,笑道:“曰后免不了再请道长指点一二。”
萧月生点点头,没有多言。
清晨,萧月生练完拳,马春花推门进来,手上提了一个篮子,打开取出四道小菜。
她将小菜放到小亭的石桌上,歪头看着萧月生吃。
她的厨艺极好,自小没有母亲,马行空又是个武人,姓子不细,她七八岁时,就要照顾自己。
她喜欢做菜,也极具天份,常亲自下厨,给爹爹做饭,练得一手精妙厨艺。
萧月生毫不客气,吃得津津有味,很久没有吃得如此美味。
待他放下碗筷,舒服得的个饱嗝,马春花干净利落的收拾好了碗筷,坐到旁边。
“先生,我拜你为师,好不好?”马春花拉着他的袖子,撒娇一般,紧盯着他。
萧月生摇摇头:“你一个女孩子家,相夫救子便是,何苦要学武功?!”
马春花明眸一转:“我也要强身健体呀,太极拳软绵绵的,不费力气,再好不过!”
萧月生一想,摆摆手:“先读好书罢!”
“先生,你答应啦?!”马春花用力摇晃他胳膊,兴奋的问。
萧月生摇头:“我的武功尚没练好,岂能误人子弟?!”
“先生,我爹爹跟你切磋,是不是输了?”马春花放低声音,缩着头,悄悄问。
萧月生看她一眼。
“一定是输了!”马春花抿嘴笑道:“若是赢了,他可不会这个模样!”
昨天傍晚时分,她听徐铮说,已经告诉了师父,会去替自己讨回场子。
马春花大是不忿,斥责他几句:自己不争气,便找师父,真是丢男人的脸面,像小孩子。
她又去问马行空,是不是跟先生切磋武功了,马行空点头承认,却也不肯多说。
见此,马春花心下明白,爹爹一定是输了。
她既吃惊,又兴奋,便想到了,要拜萧月生为师,修炼太极拳。
“去搬桌椅,开始讲课!”萧月生淡淡一瞥她。
马春花顿时住嘴,吐吐舌头,去了屋里搬出矮几与绣墩,来到台阶下坐着,奈着姓子听萧月生讲课。
她颇为聪明,读书进展甚快,没有徐铮拖累,一天可学八句。
萧月生讲完,起身便要进屋,又被马春花拽住道袍袖子,软语娇求,非要拜师。
萧月生无奈叹息一声:“你可能守秘,不得传与他人?!”
马春花忙不迭点头:“当然,当然,便是爹爹问,我也不会说!”
“嗯……,既如此,也罢,便收你为徒罢!”萧月生点头,神情无奈,脸色仍旧淡漠。
“叩见师父!”马春花大喜过望,直接跪倒在地,“砰砰砰”,一口气磕九个响头,白皙额头印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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