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味着张啸天的话,良久后终于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一脸的惭愧,失落地说:“我……我真傻,怎么就没想到,看来这个替罪羊,我必须要当了……”
“也不尽然……”张啸天宽慰地笑笑,“保山,只要你有所成就,这个公安局长的位子没准永远都是你的了!”
胡保山抬起头,握紧了拳头说:“领导,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孙三怎么样了?”
“还是什么也不说!”胡保山气急败坏地说。
张啸天闭上眼睛,慢慢思量着对策,随后微微一笑地说:“他越是什么也不说,就说明他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嗯,”胡保山点头。
“你说,他不开口的原因是什么?”
“很简单,一定事先被钱买通了,他才会死心踏地……”说到这里,望着张啸天脸上的笑容,胡保山好像有些明白了,“记,您……您有好办法了?”
“让我在想想……”张啸天摇了摇头,好像不太确定,望着胡保山说:“你回去后继续审,我送你一个词,‘欲擒故纵’!”
“我明白了……”胡保山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并不明白。见到张啸天好像要结束谈话,他马上又说道:“张书记,我从侧面调查过,有很多人都说孙三、黑子可能与三通集团有关系!”
“可能?”张啸天望着胡保山:“可能这个词可不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啊,保山,只有你能确定的时候,我们才能有下一步的准备!”
胡保山一脸的羞赧,摸着头离开了。望着胡保山的背影,张啸天明白自己今天的这次敲打很重要,不但让胡保山看清了形势的严峻,更让他对自己百依百顺。
晚上,在辽河大酒店,张啸天宴请了考古队的队长姜老,姜老是国内考古界的权威,中科院院士,与张啸天的经济学导师是同学,借着这层关系,张啸天一见面就称他为“师叔”,惹得已经有70多岁的姜老哈哈大笑。
搞考古的往往脾气古怪,天生就有一身傲骨,所以当得到纯正的红色子弟,双林省政坛的风云人物张啸天的尊敬时,姜老感觉很是得意。其实与这种文化人打交道说难就难,说容易也很容易,只要投其所好,摸清对方的性格,那么就可以无话不谈。
“啸天,你老师给我打电话了,他对你这个弟子可是甚为得意啊……”姜老紧紧拉着张啸天的手,他知道张啸天的红色子弟的身份,所以也更加的客气。
“师叔,您身体还好吧?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让您老亲自赶来辽河,我真过意不去。”
“呵呵,没什么,我和你说啊,这次辽河市古墓的发现很有价值,添补了很多明代考古的空白,出土的文物、佛经让我们对明代有了更深的了解,我就是死在这里也无憾了,等结束之后,我就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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