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又是一次一无所获的调查？”阿尔弗雷德嘴角挂着微笑，递上了一杯白开水。
“别取笑我了，阿福，再困难我也要去做。”布鲁斯停下手中的工作，不禁揉了揉眉心。
的确，又一次失败的破译，塞博坦星的加密手段每一天都在升级，快到让布鲁斯都追赶地艰难无比。
步入中年，这位蝙蝠侠的身体也臃肿了一圈——不是上班族的那种几乎不可避免的增胖，而是增加了更多的大块肌肉，体型变得更加健硕魁梧。灵敏度或许难免降低，但考虑到战斗中的性价比，本就灵敏度下滑的他，选择增大肌肉加强身体，无疑是正确的选择。
蝙蝠侠对自身的要求非常严格，像一台冰冷的机器，恨不得把自己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都计算在内。
“哥谭市又有新的罪犯了？”布鲁斯喝了一口，淡淡道。
“恰恰相反，这段时间大家安静的不像话，这让我很不安，少爷。”
阿尔弗雷德坐在另一台电脑桌前，飞速地敲击了一段代码，打开了整个哥谭市的鸟瞰图。
“尤其是小丑，每一次他长久的沉寂，总是会带来更加可怕的灾难，比如上一次的小丑病毒，差点毁掉了哥谭！再上一次，小丑搞到了两枚核弹，差区区几秒就发射出去了，要不是找来烟幕，一口气输入了九万组密码撞库，世界都要大乱！再上一次……”
阿尔弗雷德叙说着，就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喜欢把过去的事情掰碎了讲给别人听。
可布鲁斯根本不想听这些，一提起小丑他就头疼。
小丑，一个没有底线的疯子，沉寂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再谋划着什么，布鲁斯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如布鲁斯担心的那样，小丑最近的确在忙碌着，他勾搭上一个很值得他花费时间的人。
哦，别误会，不是小丑女，都老夫老妻了，小丑可没兴趣再像热恋期一样跟小丑女腻在一起。
“按我说的，相比于这些无聊的东西，我们应该把目光放长远点……”
“看到这座弥漫着恶臭的城市了吗？什么？香气？嘿，别用你的超能力了，这香气太浓，呛鼻子。”
“……”
小丑围着一个人，转来转去，拼命蛊惑着。
这个身穿紫色西装的小老头，四肢短小，但整个身体似乎被放大了一般，尽管跟普通地球人好像差不多高，但身体比例显得极不协调。
“没劲，我要去找死侍了，他说要带我去编辑部玩。”
捣蛋鬼很不满意地双手叉腰，闭上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瞪着小丑，不满地说道：“小丑，你的玩法都过时了，捣蛋鬼大人早就玩腻了！你都没有死侍有意思！”
“哈！你这么觉得吗？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一直都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玩的很大！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小丑夸张地原地跳动，拼命挥舞着手臂。
捣蛋鬼果然被激起了兴趣，说道：“快说！”
“在开始这个游戏之前，我们先打个赌！输的人，要把自己一切的99%，交给赢的人……”小丑压低声音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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