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瑜咽下了最后一口烤鸭,见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都上了楼,这才说:“我们走吧。”
“不吃了吗?”江容安问道。
方瑜回了一句:“不合口味。”
不明所以的江容安说:“我倒是觉得还可以,带一只回去给阿福他们尝尝。”
阿来又是让跑堂再打包带走一份片皮烤鸭,又是跑去结账的,又是让马夫驾着马车回来。
等所有事情都办妥了后才上楼告诉江容安可以走的。
江容安本想再逛逛京城,可看方瑜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就吩咐阿来直接回家就是了。
一路颠簸回到江宅,江容安觉得阿来鞍前马后伺候着,也算是机灵,赏了他二两银子。
方瑜一下马车就回房休息了,连晚膳时分都没有出现,只派了小荷出来说身体有些不适,直接睡下了。
江容安一个人看着一桌子的菜只觉得十分无味,连平日里最喜欢的菜品都不能让他提起兴趣。
“少爷,今天没有胃口?”阿福惊奇的看着江容安,在他的印象中,他家少爷从来都不会没有胃口。
“就你话多。”江容安夹起一筷子藕丝,只觉得食之无味,草草的吃了一顿饭就当是对付过去。
正在被人心心念念的方瑜正一个人坐在房内,面前摆放着的是那幅亲手绘制的女帝观花图。
他看着上面巧笑倩兮的女子出神,直至半夜才收起了画轴。
第二日清晨,江容安就出门拜访静德侯府了。
静德侯府是一个老牌的贵族,一直屹立不倒,繁华过也没落过,现在倒是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在京城里也有些面子。
江家姑奶奶就是嫁给了静德侯府的庶三子,当了三少奶奶。
因着江家姑奶奶比江老爷小了十岁,现在还是保养得当青春犹在,在静德候府生了二子一女,又因嫁妆丰厚,稳稳的站住了脚跟。
江容安从未见过这位远嫁的姑母,跟着管事嬷嬷进了一个花厅,见着坐在主位上的有几份眼熟的女子就喊了一声姑母。
商人重利,江容安也没马上套近乎,而是先让随行的阿福递上一份礼单。
“姑母,这是爹特意吩咐让我带给表弟表妹的见面礼。”
江家姑奶奶略微扫了一眼,礼单上的前几件是双鸾衔寿果金簪,累丝嵌宝石金凤簪以及文房四宝与各色绸缎,这一份礼单没有几百两银子置办不来。
她面色不变,让身边的丫鬟收好了,这才亲热的说:“快走近些让姑母瞧瞧。”
江容安走上前,还未开口说话,江家姑奶奶就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竟哭了起来。
“我远嫁京城,有多年没见过娘家人了。”江家姑奶奶拉着江容安的手说,“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侄子,也是风姿卓越,与京城的贵公子相比也不差。”
江容安只得配合着寒暄了起来:“我是早想来见姑母的,只是父亲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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