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琉璃寺作乱,就该知道本王绝对不会手软且定会追根问底。”胥阳摆出一副被侵犯了领土的模样,让皇甫承有些惶然,“哦?这琉璃寺与您还有渊源不成?”
“或许你该听说,琉璃寺附近当年苏王身陨的时候,所有的贼寇均是翎王爷扛着一把泓髓,剑芒所过之处,一个不留的。”容越眨了眨眼,凑到了皇甫承的身边,“不知道这个消息可以兑换多少坛花雕酒?”
“十年的有一堆,三十年的十坛,五十年的三坛,百年的一坛,容庄主,您选?”皇甫承眯着笑眼,此刻对容越的那一丝怀疑,显然毫末不剩了!
容越纠结的看着皇甫承,“不愧是身处高位之人。”最后,似乎是终于做下了决定,“百年一坛,我要了。”
“好。”皇甫承颔首,“容庄主,你着实是个懂得品味的人。”
“那可当然,美酒当前,没有舍近求远之说,更没有以量充好之论。”容越一昂首,“可就这么说定了。”
“本世子自然不会赖账。”藩国王子,可称呼王子亦被称呼为世子。皇甫承自己称呼起来倒是随便的很。
容越拍了拍胸脯,脸上是欣喜的笑容。“那就好。”
皇甫承却突然话锋一转,“翎王爷有贤君之才,却生生因为断袖,哎……”这最后一声叹息宛转悠扬,含了几分悲切,含了几分同情。
“承世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旭阳突然拔高了音调,“这样的话本王可不想听到第二遍。”顿了顿,“自你的口中。[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复而又加了一句,似乎是为了强调力度一般。
“本世子不过平心而论,你能让这天下所有的人住口么?想来,你该是听说了的,坊间,民谣,可多得是人在议论于你。”皇甫承明明白白的说,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让胥阳能够就着这个话题多说一些。
微风轻飘飘得将黑色的灰烬吹过他们的发梢,最终归于地面,落地而无声。
就如皇甫承这一次说过的话,再一次的从胥阳的耳畔划过之后,便没有再得到任何的回音。
“所以,你们要说的话题就此结束了?”容越歪着头,笑的不怀好意。
皇甫承斜了一眼似乎是油盐不进的胥阳,又将目光扫向看着他二人的容越,若有所思,旋即露出温和的笑容。
或许他寻得时间并不对,这里可毕竟还有一个外人呢,就算是这二人之间真有多浓厚的关系,就算是他心中真有谋朝篡位之想法,在不确定自己心思的情况下,在不确定旁人心念的情况下,哪儿能够说得出来。
所以,好心情的皇甫承言道:“不知道容兄以为我们要说的话题还有什么?”
容越翩然一笑,一副佳公子的模样,缓缓摇了摇头,“我不过江湖草莽,又岂能知道你二人这王公贵族的想要说些
请收藏:https://m.wwscdh.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