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陵城上空飘荡着。
金陵城中的百姓已经失去了那份悠闲,他们只想尽快出城。
混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在惊慌之下,踩踏事件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可就算有踩踏事情的发生,依旧挡不住百姓们逃命的心。
在逃难的百姓当中,还有着数量不少的溃兵以及青皮流氓。
这些人在人群中混水摸鱼,随意抢夺百姓的财务。
秦淮河中飘荡的画舫也已经靠岸,上面的那些优伶佳人们也顾不上体面,纷纷冲下了画舫。
金陵自古繁华烟花地,可是现在的金陵城,除过混乱还是混乱。
“快快收拾东西!”徐弘基回到魏国公府,站在前厅的他扯着嗓子大声的吼叫着。
站在前厅的管家急忙跑了下去。
魏国公府也开始混乱起来,一时之间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徐弘基带着亲卫来到了后院,他在后院中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徐文爵。
“兔崽子哪去了?兔崽子哪去了?”徐弘基站在后院当中,大声喊叫着。
管家急匆匆的跑到徐弘基的面前,“国公爷,世子爷今天早上就出门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应该是去了秦淮河那边了。”
徐弘基一听这话,差点没将他气死。
“孽障,真是孽障啊。城墙上正在打仗,赵贼兵马兵临城下,他还有心思去秦淮河?真是畜牲,猪狗不如的畜牲!”徐弘基指天大骂,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生了一个这么玩意。
不多时,徐弘基回到了魏国公府。
刚刚来到魏国公府,他就看到了乱做一团的下人们。
他冲了进去,拉住几个正在往外面搬东西的人,质问道:“我爹在哪里?我爹回来了?”
“国公爷正在后院!”一个下人放下手中的东西,指了指后院。
徐文爵急忙往后院跑去。
徐弘基正在破口大骂着,徐文爵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爹,爹爹,现在怎么样了?贼兵进城了吗?”徐文爵站在徐弘基的面前,扯着嗓子问道。
“孽障!”徐弘基喝骂一声,抡起胳膊,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了徐文爵的脸上。
徐文爵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孽畜,城墙上的守军正在拼死抵抗,而你却在城中饮酒作乐,真是孽障!”徐弘基指着徐文爵的鼻子,大妈不已。
“爹,贼兵真的进城了吗?”徐文爵看着杂乱不已的后院,顾不上脸上的疼痛,急忙追问。
“你说呢?”徐弘基瞪了一眼徐文爵,随后冲着正在院子里面忙作一团的人喊道:“将府中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带不走的东西全都放弃。
现在,能走的都跟我走,一起去皇宫。”
徐文爵一听徐弘基这话,有些闹不明白,“爹,城都破了,咱们还去皇宫干什么?赶紧逃命吧!”
“哼,逃命?能逃的出去?”徐弘基冷哼一声,在亲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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