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路易士坚决反对,目前我还不能得罪他,他在岛民中的威信很高,他也知道我的底细。”
“然而你办不到,直到现在我们说话的时候。”
汉森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胸口,不知道因为伤口疼痛,还是因为王灯明的问题让他很不舒服。
他在自我肯定和自我否定之间左右徘徊。
王灯明可以等,慢慢等,汉森在回忆着什么。
“你没说到重点,我又不睡他的女人,我不跟他争夺岛主的位置,我没欠他钱,我调查完之后我就离开,他没理由要干掉我,再说是我带来的导游救了他,他更没理由对我动手,除非你说出他需要干掉我的理由。”
“那好吧,我可以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也许这样可以更好一点的理解我所说的。”
“别小看安全局的人,有海量的手段的,尤其是像我这样的老雇员。”
“你和路易士神父是什么关系?”
“对,就是这样,具体原因我说不上来,那家伙是个失去理智的人,失去理智可以理解吗?”
“他是个杀人狂,只要触及他利益的,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杀掉。”
“这样的话,我是第一次更别人说,我没有可倾诉的对象。”
“说吧。”
“是的,她叫碑,墓碑的碑,她的名字只有一个字。”
“女占卜师?”
森西便道:“这个神父比较特别。”
汉森:“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那你亲眼看见她长得很漂亮?”
“是这样的。”
“那就从你有把握,有可信度的方面说起。”
“我不知道,应该不是陷阱,不对,似乎是陷阱,也不对,这不应该是陷阱,我没那么笨.交易,他们之间在交易,交易什么.”
“那么你觉得神父和前岛主谁更危险?”
“没有,是岛上的人说的。”
汉森陷入了一种自言自语的状态。
王灯明:“有点吧,汉森,在我看来神父才是可怕的人,前岛主的危险度体现在哪方面?”
“是吗,你的智商看起来并不是很高。”
“废话!”
“好吧,我们回到实质性的问题,C先生要杀我的实质性理由是什么?”
“对不起,我也不清楚路易士的来路,但有一点很清楚,他不像神父,神父是他的伪装,我把C先生搞定后,我一直想搞清楚这名神父身后的秘密,然而.”
森西:“还有个问题,既然你认为C先生这么恐怖,你为什么不直接弄死他,既然他这么危险,你完全可以一刀解决他,还需要关押留着他,留着他报复你?”
汉森说完这些,长长的呼口气,像是放下了一副担子。
“你的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很蹊跷的无力感,在路易士和C先生面前,我像是一只被人玩弄的白地鼠。”
王灯明:“老兄,如果你不能确定的话,我有种猜测,路易士神父和前岛主在玩某种游戏,而你不幸的被卷入。”
“没有。”
王灯明特想抽一支烟,这么的审问太费脑。
汉森:“不,那都是你的猜想,路易士没问题,养虫子只是他的个人喜好,不能代表什么,C先生才是罪恶之人,他用虫子烧死了七个岛民,岛上的唯一女占仆师也被烧死了,你们没见过她,很漂亮,但被C先生烧死了!用蓝火虫烧死的。”
“好吓人的名字,你亲眼看见女占卜师被烧死了吗?”
森西:“你是直觉上觉得前岛主想杀掉我们?”
王灯明:“你的比喻看起来不着调,但比喻的很好,没人可以比我们更明确的理解你的比喻所代表的含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小警察。”
“你会明白的,你说灯塔是岛上唯一的安全的地方,又是什么说法?”
“因为C先生不敢去灯塔,他没那个胆子带着人去灯塔杀人。”
“这又是一件稀奇事,好吧,我会查清楚的,现在进入另外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你为什么让薛小佐对我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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