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同最有担当的男儿!
盛嘉云显然不这么认为,站在树下看着负手而来的一袭青衫,看着那张脸,她就在想,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怎么敢的呀?还敢来?
柳骋生平就没见过一个人的脸上能有那么丰富的表情,他素来很能忍,喝苦药都能面不改色,只是这回实在超乎他的想象,一时没忍住,嘴角没能摁住,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他嘴角偷偷溜出的笑意点燃了盛嘉云的怒意,她朝他直挺挺地伸出手,凶巴巴地道:“偷看了我的信,你怎么还有脸来,还我信来!”
柳骋在她两臂之外停下,递出:“信。”
他是以为她手有多长,隔这么老远都能捞到?这人就是天生跟她过不去,盛嘉云心气不顺:“站那么远干嘛?”
柳骋道:“怕被你打。”
盛嘉云气势汹汹地迈进一步,一把夺回自己的信,她觑着柳骋不动的面色,就知道他压根没怕:“又在骗人,你这张嘴说啥都没法让人信!”
一股轻微泛苦的药香混着淡淡竹叶香袭近,男子突然走近,盛嘉云的心脏被猛地攥紧,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呼吸了。
下一瞬柳骋的声音响起,她绷紧的神经才松弛下来,往后退了两步站定,那股香却还萦绕在鼻尖。
“譬如今日,我答应你带人来,我也做到了,是你没来。”柳骋看着她的眼睛,开口道:“你若是后悔了,我可以再安排一回。”
“这是你偷看我信的补偿?”盛嘉云乜着眼看他,哼哼道:“你想得美!我岂是为了一己私欲就纵容你不良之行的人!我不会答应你的,休想拿‘见面’来封我的口。”
柳骋再问:“真的不见了?”
盛嘉云拍着胸脯放出狠话:“当然不见。”她伸出葱白的手指警告柳骋道:“此事往后休得再提!若是再被我发现你乱拆别人的信,可别怪我告到柳总兵头上。我不管你身上有伤没伤,都得让你久违地尝一顿竹笋炒肉!”
盛嘉云走出两步又折返,拿着信敲在他肩头:“作为书院的少东家,这事还需你拿下主意。”
柳骋明白她的意思,朝她颔首:“我会处理的。”
盛嘉云又眼神幽幽地看他,一脸“你果然看完了信”的模样,心下却怕他看出信中蹊跷,只能装作洒脱,头也不回地走了。
顺利守在月洞门边,盛嘉云前脚刚离开,柳骋后脚便过来了。
他吩咐道:“让卫千野来见我。”
公子怎么忽而想起卫千野来,顺利隐隐觉着自己的地位被动摇了,
柳骋腿长长的迈出去,顺利只能小步子追着跟上,谄媚道:“公子有何事要办,卫千野能做的,小人都能替公子办到。”
柳骋剑眉微挑:“今儿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你竟然主动揽过跟文人打交道的活儿?”
顺利噎住了,咕哝半天还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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