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沙子,你别以为她能顾着你的面子让你跟我们逛庙会,就能在嫁给你后顾着面子而容忍你养外室。以她的性子,她不把外室找出来倒挂在城墙暴晒三天,我名字都能给你倒过来写。”
万晴礼警告道:“旁人我懒得管,莫要再将主意打她身上!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却见万擎谦哈哈大笑出声,他抹掉眼角笑出的泪,“你在我面前演什么姐妹情深啊。”
他伸手一把扯下草兔子,草绳在她皓腕上留下一道印子:“你哪里是想要草兔子,一屋子都挂着这些破草玩意儿,还稀罕她手里的一个?”
万晴礼瞳孔地震,掰开他的手指抢回来,却见草兔子已被他的大手劲给捏得变了形状。
“她知道她的好姐妹瞒她那么多吗?”万擎谦嘴角勾起讽笑,以报方才万晴礼损他之仇,不是今日,他还不知道连他胞妹也敢小瞧他。
万晴礼听到这句反而笑出声:“你以为能威胁到我,你尽管可以去她面前说,我不过是瞒了我心仪何人,可没伤害她。再说了,你又怎知,她就没瞒过我,我们彼此彼此而已。”
庙会人多得摩肩接踵,她一旦往上香的方向走,便没法再中途回头,一路被推着往前走。
庙前的香鼎插着满满的檀香,烟雾缭绕,没有人大声吵嚷,低声絮语,宁静得竟有几分虔诚。
沙弥通常不与请香的香客搭话,到盛嘉云前面的一位夫人,却开了口,听着有是熟稔。
沙弥关切地提点道:“今日香客多,李夫人可往西堂去,相较之下人要少些。”
“多谢。”前头的妇人乌发与白发掺夹,发髻梳得典雅整齐,微微露出的一段脖颈,苍白又不失端庄。
盛嘉云请过香,也跟着李夫人往西堂去了。人实在太多了,盛嘉云想找个少人的地儿上完香再逛逛,待时辰差不多就可归家了。
西堂虽不远,但这一路走得却不快。认识李夫人的人貌似很多,盛嘉云一路上都见到有人跟她搭话。
盛嘉云挠了挠头,她或许也应该多与娘亲一同出席宴席了,不然往后认识的人越来越少了。
“夫人节哀。”
“节哀。”
盛嘉云离得不算近,也隐约听出旁人劝慰李夫人的话。她瑞不知李夫人家中发生何事,但每个路过的都怜惜地在她面前提一句,就像伤疤被反复掀开,她心里会舒服吗?
安慰完李夫人的胖妇人与同行的友人从盛嘉云身边走过,叹息地道:“上天不公啊,怎么就让捐粮的好人痛失爱子呢,偏偏是她遇上这事,而且李二也是为了救人才丧了命。哎,白发人送黑发人谁能受得住……”
盛嘉云听得脚步一顿,怎么有些耳熟。她望着耐着性子接受路人关心的斯娴背影,记忆却飘回那个天色灰暗飘着雪籽的冬日。
那日她躲在李家的假山石背后等翛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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