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画画,就是伏在窗边望雨出神。往年虽也如此,不过她还是会天天念叨要停雨出去玩,今年倒是没有嚷嚷不休。
今日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也不知是怎地,弄得全身湿透,还累得这般。
她望向刚睡醒,双眼朦胧,朱唇微启,处处是少女娇媚的盛嘉云,心里是说不清的怅然。
姑娘不再没心没肺地天天想着往外跑,兴许是长大了。
“姑娘,该去正院用晚膳了,绿樯过来请了两回了。”
盛嘉云张口应了声好,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干哑嘶沉。
“姑娘难受吗,该不是病了吧?”红英担忧不已。
脑袋是有些晕,或许是空着腹又睡多了,盛嘉云摇摇头:“水。”
盛嘉云喝过水就好多了,红英这才敢让她出门去。
晚风拂柳,盛嘉云在走进正院前,噼里啪啦地松完关节骨,才感觉稍稍轻松了一些,今儿在河里来来回回的,着实太费力气了,身子骨竟乏软成这般。
一进门,就闻到熬制了许久的骨头汤的香气,盛嘉云咽了咽口水,过去抱着乔氏的手臂:“哇,是骨头汤,还是娘与我心有灵犀。知道我近来总是抽筋……”
乔氏任由女儿抱着自己撒娇,一听她说,眉心紧了紧:“抽筋你怎么不说,疼不疼,兴许又要长个儿了。”
盛嘉云伸手扇了扇汤盅上飘腾的香气,凑近去嗅了个心满意足:“娘果然是娘,我不用说,您都给我熬了……”
话刚说完,就见柳骋从春夜里迈了进来。
乔氏嘿嘿地干笑两声,把软瘫在她身上没个正形的盛嘉云给推直了,招呼着柳骋;“阿骋来了,你不是说想喝骨头汤吗,我让灶上熬了一下午了,快坐下尝尝。”
盛嘉云:“……”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柳骋到底还在养伤,要喝骨头汤也情有可原,盛嘉云努努嘴,按照平日的位子坐了下来。
盛维与盛嘉风一同落座,便开席用膳了。
柳骋低头喝了口骨头汤,暖暖的汤水淌过胃,舒服得超过预期,他并非爱喝骨头汤,只是乔氏派绿樯过来问之时,忽而想起有人近来频频抽筋,为医者,着实看不过眼,药补倒不必,食补就很好。
“阿骋,今儿李知县的夫人来过了,说是要请你与图南书斋的老板过府一叙。”乔氏有些担心:“他们找你过去。不会让你难做吧?”
盛嘉风夹了一块油亮的酱猪蹄,“阿骋又不是我,娘用不着担心他,谁敢让他难做啊。”
盛府的用餐规矩并不严谨,会在餐桌上闲聊与商议事情,柳骋来了好些日子,也渐渐适应了。
柳骋笑了笑:“既然张培风也去,那便是谢宴了,不必担心。”
盛嘉风倒是有些好奇:“这回怎地又要谢你了,你又帮他们李家什么了?”
若是旁的柳骋便不会透露了,可李府要光明正大地用李叙永留下来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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