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人陪。”对待盛嘉风,激将法十分好使,若不然这对兄妹也不会从小对着干至今,柳骋与他们相处了一旬有余,差不多将俩人的相处摸透了,立时出来解围。
盛嘉风咬咬后槽牙,抬手往自家老妹脑壳上敲了一指栗,敲完便迅速躲到柳骋身后,生怕盛嘉云反手就给他一掌,嚷嚷道:“也不知道你真不适假不适,嘴巴子倒是一如既往地利索。”
可他不知道盛嘉云身躯里的是并不打人的柳骋,而他以为的可靠老友躯体内却是自家那个从不肯吃亏的老妹。
盛嘉云笑了,守株待兔这等好事也能落到她头上。
她反手就啪得给了盛嘉风后背一掌,拽着人衣领子要将人拎出去。
背上的疼痛没有老友带来的背叛感剧烈,盛嘉风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若是被自己老妹拍,他此时已嗷嗷呼痛了,可眼下他唯有震惊,他十分肯定柳骋是打他而不是不小心碰到:“阿骋,你怎还帮她揍我?”
盛嘉云没有否认,用力一推将人赶到门槛边上:“令病者心情舒畅也是药方之一。”
望着相对着一立一座的两人,盛嘉风心里总觉着有些怪异,但迫于两人驱逐的视线,他只好抬步迈出房门,幽愤地冲自家老友喊道:“你偏心!”
这一局兄妹对战,盛嘉云赢了。看着盛嘉风忿忿的模样,她险些就露出得胜的张狂嘴脸,若不是柳骋用脚点了点她,她差点就要冲盛嘉风吐舌头做鬼脸了。
偏心?她帮她自己,哪就称得上偏心了。
盛嘉云是这般想,但走出了院门的盛嘉风回首望着窗上被烛火映出的人影,喃喃道:“阿骋何时跟阿云关系这般好了?”
然而在屋内关系变得亲近的两人,只有盛嘉云没有意识到这个变化。听了盛嘉风的话,嘴角微扬的柳骋不觉看了一眼盛嘉云,忽而顿住,又陷入沉思。
一无所知的盛嘉云松了一口气,又光着脚蹬蹬地去找了一张干帕子,继续帮乖巧地坐着的自己弄干头发。
她忽而又觉得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就像乔氏偶尔会帮她擦头发一般,女子乌黑的秀发细软松散地落在肩背,就如烛光轻落于她羽睫一般,不语时温顺而恬美。
一时间能理解母亲从前爱摁着她在梳妆台前,享受给她妆扮的心情了。她玩心大起,摸摸对方干得差不多的乌发,疼爱地喊了声。
理智地将心中猜测做了整理,柳骋忽而就感受到有人轻轻抚了抚他的脑袋,宠溺地传来一声:“乖囡囡。”
柳骋:“……”又来了。
不仅想当他兄长,还想当他母亲?对最该想的,却毫无绮念,明明是日日相处的,到头来怎只有他一人变得不自在了。
手能感受到人愣了愣,然后又微微偏了头悄悄背向了她。盛嘉云这还不明白柳骋这是听到了又装作没听见,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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