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才是真霸王,只有她爸这样毫无原则的男人能忍得了她。
娶这种女人无异于往家里搬一尊菩萨。
他还是不太喜欢见他妈,把江怀雅留在餐厅里等着,自己出去打电话。
江怀雅当然知道这是他的借口,然而无能为力,等谢芷默进来发现只有她一个,又开始数落他。那些话都老生常谈,无非说他不懂礼数,不尊敬长辈等等。凭江怀雅的卖乖能力,给他打个圆场不在话下,但怕突然改口风显得怪异,忍着一直没说话。
谢芷默终于停下了,往她领口看了眼,江怀雅下意识回缩,不动声色地拢了拢围巾,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
姜还是老的辣,谢芷默一眼就能看出她心虚。
她微笑:“围巾不摘吗?”
江怀雅硬着头皮取下来,发现对面的目光并没有什么变化,才知道自己进了套,脸上瞬间涌起一股热流。
谢芷默却慢慢地喝了一口咖啡:“听说你老师的遗作展,邀请了你当揭幕嘉宾。”
李祺生前名义上是她的导师,这件事很多人都知晓。谢芷默的语调依然温柔,好似随口一提,然而江怀雅太熟悉她这位干妈严肃时的眼神了。
“嗯。”她低敛眼睫,几乎能感觉到脸上滚烫的红云渐渐凉却。
“我也是最近才听说,你老师把所有作品都赠予了你。”
谈话像一条河流,水势缓慢却不由她引导。江怀雅的心慢慢揪紧,谢阿姨给她留了最大的面子,但她显然知道李祺的财产都在她手上,并且很可能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
她到底是聂非池的亲生母亲。无论与她有多么亲如母女,在某些事情上,亲疏之别还是会摆在眼前。想也不用想她会站在哪一方。
江怀雅艰难地在心里打腹稿,刚抬头吐出个“我”字,突然看见了迎面走来的聂非池。
他站在他母亲身后,眉头紧锁,喊了声:“妈。”
谢芷默慢慢回头,却等不到他的下文,气氛霎时僵硬起来。江怀雅笑着化解尴尬:“你电话打完了?”
谁知他生硬地命令:“你出来。”
江怀雅一愣,很快随口编造:“怎么了,那边要我听电话吗?”然后放下腿上的外衣,向谢芷默道个歉,跟在他身后出去。
走廊和室内一个温度,但却显得冷清不少。
聂非池斜倚上墙,打量她的脸:“你紧张什么。”
她这才发现,自己掌心出了一手虚汗:“我怕你妈误会。”
“误会什么?”他笑。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颗脑袋:“我打算接受邀请。”
聂非池果然不说话了。
江怀雅紧接着说:“你不要误会。”
聂非池深深呼吸,调整了片刻,平静地问:“你一会儿怕我妈误会,一会儿怕我误会。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去?”
以什么身份去呢,一个普通弟子?
江怀雅知道这不可能,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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