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一张床,也不会这么热。
白先琼拿着蒲扇上了床,一下一下地扇着。
凉风习习,驱散了屋子里的闷热。
沉鹿一直微皱着的眉头因为感受到了清凉后慢慢松开。
她的睡眠一向浅,在白先琼出去的时候便已经差不多醒过来了。
在白先琼扇了一会儿,累了打算换一只手继续扇的时候。
沉鹿长长的睫毛微颤,低头垂眸看了过去。
“我睡中间,我来吧。”
她说着伸手将白先琼手中的那把蒲扇拿了过来。
少女的手指白皙修长,蒲扇又大,更衬得她指骨分明纤细。
要是平常时候沉鹿拿了,白先琼肯定要唱反调。
今天晚上她出奇的平静,脑袋靠在枕头上,本就霜雪的头发在月光之下更添银白。
“别离太远了。”
沉鹿语气很淡很轻,就和从蒲扇边上吹来的风一样。
她瞧见白先琼离得有点儿远,这么柔声开口。
“风过不去,到时候别闷出一身汗。”
白先琼不说话,只是这么侧身躺着。
她的眉眼和沉鹿不大像,却依稀有她的影子。
一旁的沉呦呦已经在清凉的风里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只有白先琼虽然禁闭着眼睛,可眼皮子底下眼珠还在动。
显然还清醒着。
这就意味着刚才沉鹿说的话,她应该是都听到的。
只是故意不搭理她而已。
少女拿着蒲扇的手微顿,风也跟着止住了。
她鸦青色的发随着她低头的瞬间也从肩膀滑落了下来。
轻巧地勾勒出了她的脸部轮廓。
“那你不过来,我可就过去了。”
沉鹿说着一手将沉呦呦轻轻揽在了怀里,而后带着小女孩一起往白先琼那边靠近了好些。
白先琼本来就没睡,感觉到少女靠近了之后她身子一僵。
不过也就是一瞬。
她也不好再继续装睡了,闷闷地往旁边挪了一点儿。
“靠那么近干什么,热死了。”
沉鹿扇着扇子,看着白先琼因为刚才离远了没扇到什么风而湿了的额发。
她没什么,手腕稍微用力了点儿将风带过去。
白先琼对沉鹿的态度很别扭,并不是因为原主父母去了之后才变得这样的。
而是在那场车祸发生时候就开始的。
原主的记忆和情感随着时间,大多已经和沉鹿融合在了一起。
不过沉鹿本身并不是一个容易感情用事的人,大多时候都能够保持理性。
从第三视角来看,其实并不是一件多严重的事情。
无论是对原主还是白先琼,她都能够理解。
沉鹿的父母是律师,除了小时候陪伴她的时间多一点儿之外,大多时候都请的阿姨带着。
她成绩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优秀,也得了很多奖。
那些奖状奖杯还放在沉鹿屋子里,有的被随意塞在了书架子上。
有的甚至被扔在了床底下。
她这人有点儿洁癖,房间什么的都会定期打扫清洁。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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