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不约而同地驻足,惊讶地发现灵气正从天上地下、四面八方疯狂涌进寒辰殿。
澎湃,汹涌,生生不息,时而冰寒时而暴躁,径直穿过他们没入殿内。
如此多灵气,堪比一条新灵脉,却是那两人双修的开始。
“后生可畏啊。”夜明不由得感慨。
相较于夜明等人的羡慕,乔辰心中却只有不快。
畏不畏的他不在乎,占他女儿便宜的疯后生是真可恶。
这一夜,寒辰殿的灵气彻夜未停,而某位躺平的小疯子也一直喊着“不要停”。
翌日,波涛般浪了一夜的灵气总算稍歇,一夜未眠的乔辰咣里咣当地敲门。
“虚云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门开了,出来的却不是虚云,而是乔寒。
鸣夜被法诀伪装成普通的弟子衫,规规整整地穿在乔寒身上,她的神情很平静,若不是被灵气润养的肌肤泛着美玉一般的光泽,几乎与平日无异。
“父亲。”
没料到昨夜那般光景,女儿还能爬起来,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乔辰颇有些羞窘,声音低了一大半。
“咳,小寒啊,虚云呢?”
“他还在炼化灵气。”
乔寒语调很平,不过仔细看的话,她耳朵根是红的。
在心里埋怨虚云外强中干,乔辰清清嗓子,示意自己有事找虚云。
“好,等他好了,我让他出来。”
门合上,乔寒转身往里屋走。
桌上和地上的酒液已经干涸,石楠花的香味取代了酒香。
绕过快散架的桌子,摇摇欲坠的隔断,还有地上不明的水渍,乔寒走到了床榻边。
床铺一片凌乱,原本并排摆在床头的玉枕东一个西一个,大红的被褥不知道为什么成了一条一条。
床榻中央,少年乖巧地趴着,衣衫早已不知所踪,手腕脚腕缠着红绸,雪白中印着红痕点点。
听到脚步声,半阖的桃花眼立马睁大,汪起一泓春水,看向乔寒。
“乔乔”弯起的红唇连嘴角都漾着甜腻的笑,虚云咬着手指头,痴痴地看着乔寒。
呜呜呜,还要。
忍住手痒,乔寒恢复正经脸。
“起来吧,父亲寻你。”
听说岳父大人找,虚云虽然不甘愿,还是爬了起来。
白色中衣宽宽大大,掩去一身痕迹。
看着虚云低着头,安安静静系着外衣腰带,乔寒忽然问:“不疼吗?”
昨夜想起他这么多年干过的“好事”,下手的时候她可是一点力气都没留。
若不然,雪地红梅不会盛放得如此多又娇艳。
听到乔寒的问,虚云弯下腰,头搁在乔寒肩膀上。
“乔乔。”喊了一晚上的嗓子已经沙哑,加上很重的鼻音,虚云的声音听起来无助可怜又弱小。
“好疼啊。”
“可是我好喜欢。”
说完,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一顿乱蹭。
脖子发痒,乔寒好不容易生出的一丝愧疚心咔咔碎了,面无表情地推开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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