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焱根开心地笑了。就这样,臧水根把焱根带到周先生的家里,周先生见了,问了几句话,心里很满意,当场就决定留下来。因为臧水根心里还牵挂着上海的两个人,就赶紧告别,直接去了火车站。
到了上海,先是去了欧阳明的公司,两个人见面先是谈了桂根的留学问题,说是就等手续批下来,看样子也就是三五天的事情。这边已经让桂根准备出发前的行装啦。说到祺姗,欧阳明就没有那么利索,嘴上支支吾吾的,臧水根就急了,“你好好说话,到底她的情况怎么样?那个黄道吉能不能放出来?”
“就是因为这个黄道吉,我才作难呢?”
“是钱的问题,还是找不到合适的人疏通?大概不会吧,还有你欧阳大经理做不成的事儿?”臧水根想用激将法赶紧让欧阳明说出真相来。
“算啦,就老实告诉你吧,那个人已经死在监狱了。可是我不知道该咋给祺姗讲。如果死了,她立马会疯。难道你看不出她心里想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吗?”
“死啦?怎么他犯了什么罪?”
“没有罪,就因为他是那个呀!”欧阳明把声音压的很低。这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进来,“哎呀,欧阳经理,今天晚上去跳舞的事儿到底去不去呀,你可好长时间都没有跟我们一起快活了!”可是这个女人一进门大概是看到有客人在,立马变了一个脸,装得很郑重,“这位不是欧阳经理的朋友吗,咱们见过面的。”
说着,这位交际花,其实也是警长大人的女儿,伸出纤细的小手来,臧水根为了老同学的面子,还是伸出去轻轻握了一下,然后急忙松开,他觉得这小手太柔和,就像棉花一样,难怪欧阳明整天离不开她。与此同时,他说,“嗯,是,是的。”
“对啦,是臧先生,你怎么脸红啦?没见过女人还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害羞了?晚上一起过去,我介绍姐妹们给你认识。她们那几个就喜欢你这样害羞地男人呢!”说着,她走过去,一屁股倚在欧阳明的办公桌侧面,“快说呀,我爸的车还在外面等我呢!”
“你先回去,我正在跟臧秘书谈事呢,一会儿打电话给你!”看到欧阳明一脸的心思,这女人也挺知趣儿,一抬屁股从桌子边沿下来,一扭一扭地出去,顺便还说,“等你的电话!”
冷静了一会儿,他们又继续讨论祺姗的事情,臧水根问,“你找了谁,谁告诉你的这个情况?不会是你这家伙私下做的手脚吧?”
“臧水根,你真是不识好人心!”欧阳明有点动怒。
“算了,我也就是着急,是我的不对。不过你也骂了我,当了一次狗,咬了吕洞宾,算是平手。你说吧,接下来怎么办?”
“我不知道,叫你过来就是处理这件事的。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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