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视线看去,匍匐在牢笼前的苏夜此刻面色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双唇颤抖着,并未理会任何人,只一心一意救治着面前不省人事的女孩。
看着围观的众人不解,云非顺势又问道:“什么意思?说清楚。”
苏司柔看着自己眼前的丈夫,苦涩道:“我早说过的,他那杀破狼的命格克死了他父母,克死了身边所有人,偏你不信,你非要收留他,如今,真是瞒不住了……”
“别说了!”
钟毓秀忍不住呵斥了一声,“你从不过问仙门之事,现在何必这样?回后院去!现在!快走!”
苏知言也察觉大事不妙,他这女儿也不知怎么回事,近些年来总是有那么几天发个疯,自家的事情,自然要关上门自己解决,当着外人的面像什么样子?
作为父亲,他难得呵斥自己的女儿,神色厌倦道:“一介妇人,又不懂仙门之事,何必出来丢人现眼,还不速速退下!”
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也会这般说自己,苏司柔忽然感觉,自己立于这天地之间,竟是如此孤独,她为了眼前深爱着自己姐姐的男人,去设计了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到头来自己的父亲也不过是将她当作拉拢江南的工具。
一旦一个女人对全世界感到绝望的时候,她不会顾及太多得失,哪怕疯了,哪怕被埋冤,哪怕被不理解,哪怕再多咒骂,她只想肆意妄为一次。
她苦笑了几声,带着不惜毁掉一切的念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满堂君子,满堂仙修,满堂披着的人皮。
一半清醒,一半癫狂道:“你们看到的没错,那个孩子来到钟家的时候,浑身是血,是别人的血,不过六七岁就双手沾满了鲜血,他就是本性如此,本性为恶!”
回想起刚刚三生石浮现的画面,最后一幕便是那小孩高举巨石,眼看着就要砸向躺了一地的难民。
很显然,他想要杀了他们。
苏司柔已然癫狂,怒目瞪着苏夜,“是他!哈哈,是他……就是他,当年那个孩子就是他!”
苏夜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几乎将全身的灵力都灌入叶上珠体内,叶上珠依旧昏迷着,可脸色已经红润了很多,就连原本不可能愈合的鞭伤都已经有了愈合的趋势。
灼灼目光全都投在他身上,他抬起汗津津的脸,斜睨了一眼在场众人。
他们像是被吓到了,靠的近的几人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目光惊恐。
因那原本温润的青年突然抬起头,双眼因为使尽全力替叶上珠疗伤,而满目猩红,脸色苍白,衬地双眸更是狰狞。
活像是地狱爬出来的厉鬼!
令人生畏!
尽管苏夜什么也没做,只是掀起眼眸看了他们一眼,嘴唇翕动,像是想说什么,可是他太疲惫了,也很无奈,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力气再说什么。
那段原本早就被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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