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片刻,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王将军。王将军来了!王将军真的没有忘jì我们啊!”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王旭心里有种慌乱,升起掉头离开的冲动。
寨子那边随着话音,陡然发出震天的欢叫声。
“苍天有眼啊,王将军终于来了!”
“哈哈哈,王将军来了!”
各种嘈杂的嘶喊并没持续多久,其间就相继传来嚎啕的大哭声,那种悲泣让人心中颤动。
那头发泛白的男子看上去年龄应该不小,但身体倒是很灵活,很快奔到众人身前行礼。
从其浑身颤抖的模样,不难看出此人心中那种激动。
王旭匆匆上前将其扶起,温和而疑惑地问说:“老哥,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何在此十五年?”
“将军啊!”那泛着白发的男子痛哭流涕,刚刚直起身子又无力的跌倒,用拳头锤着脚下的土地。“您终于来啦,您终于来啦!”
“怎么了?”王旭见其浑身无力,不由半蹲下去,皱眉问说:“但可将实情告知,本王必为你们做主!”
“将军,噢!不,楚王!”泛着白发的男子或许太过激动,思维有些散乱。“我们是当年奉命驻守此地的兵士,来自荆南四郡!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按令守在这里,从未让任何军队从此通guò。”
“本王知道,本王知道你们不易!”王旭被其情xù所感染,很是感慨。
可以想象,长达十五年守在这荒无人烟的山区,那是何等悲苦,当年的青年变成了中年人,中年变成了老人,孤苦无依。
“你告sù我,你们何故在此十五年,你们归属的部曲,将领呢?”王旭追问说。
“我们曾是楚王的直属部曲!”那泛着白发的汉子擦着脸上眼泪,哽咽着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无人来过调令,我们曾经有弟兄去长沙找将军府,结果将军府都不在了。听说已经迁往襄阳,我们便又找到襄阳将军府兵曹去,可兵曹那些官吏说,根本没有我们的编制,说我们撒谎,乱棍打出!”
说着,他似乎生怕王旭不信,还猛然吸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楚王,我们真的是您的直属部曲,当年典将军教我们武艺,有几招保命的戟法融到了刀法上,我们人人都会,现在就耍给将军看看。”
话音落下,其人已经退开几步,拔出腰间那把陈旧的佩刀,呼呼生风的挥舞起来。
典韦只看了一眼,便点头说:“主公,这确实是我当年在荆南时所传,后来经过改良,已经不用了。知道的人不多!”
那人听到这番话,顿时停下,将战刀顺手扔到旁边。跪地哭诉:“将军,我们真的是当年的直属部曲,可襄阳兵曹根本不相信。记不得是我们守在这儿的第几个年头,我们的补给就再没有送来过,徐司马后来就带着我们去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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