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实验室负责人,他也承受了比一般科研人员更大的压力。一方面要赶进度,另一方面还得忙着打官司,最近这几个月,林云卿每天晚上都在加班,除了按时回家吃饭,其他时候根本见不到人影。
穿着白大褂的背影寥落,甚至有些微微的佝偻,看得出很是疲惫。沈蔓心中顿时愧疚丛生,主动上前抱住了男人的劲腰,将脑袋贴在对方背上,呢喃道:“云卿……”
他似乎叹了口气,把人牵到自己面前,抵在操作台上。四目相对几秒钟,随即语调平静地作出判断:“你遇见谁了。”
不是尾音上扬的疑问,而是单纯的陈述;不是赵宏斌、张羽等早有预料的对象,而是影响到情绪波动的“谁”。
林云卿上次说出这种话,还是沈蔓在专利局办证大厅重遇陈逸鑫的时候。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她抛下司机和助理,跟着某位快递员扬长而去,电话也关机了。束手无策的大妞给男人们挨个儿联系,惊动了一干人马。好不容易打通手机,她却说自己只是散心,转身春风满面地从出租车上下来。
该有多倒霉啊,爱上这么个女人——偏偏还甘之若饴,即便与人分享也在所不惜。
“我其实就是为这件事情回来的。”沈蔓看向她,满脸焦急,只想把事情说清楚,丝毫没有留意男人手上的动作,“思维投影有可能大范围发生吗?就是将副本浅埋在意识感官下,到需要的时候再一并激发。”
林云卿没有打断,亦没有理会,而是转到操作台的对面,将另一只皓腕用束缚带绑好。
沈蔓这才发现不对劲: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固定在操作台上,仰面朝天,毫无反抗能力。
“云卿,你要干嘛?!”
他轻轻按下中控按钮:“体检。”
实验室禁欲VS羞耻
液压泵在操作台下“嗡嗡”作响,缓慢地调整着角度。
沈蔓双手被缚,只剩长腿叉开勉强保持着平衡。她努力偏过脑袋,半娇半羞地冲林云卿说道:“放开我……”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进入这学术禁地,看到高冷医生端起学术范儿,沈蔓就会特别有感觉,特别想要将之扑到,欲与欲求。
尽管两人不止一次在实验室里欢好过,但像这样如待宰羔羊般,彻底限制自由的状态,对女人来说还是全新的体验。
今晚已经发生了太多事情,经历了太多人,她想用示弱求饶,让林云卿放过自己。
一如既往的清冷语调从中控台处传来:“放松。”
操作台下传出细微的流水声。这张不锈钢材质的实验面板经过改造,有独立的上下水通道,方便平日里的清洗作业。沈蔓曾经看到他在这里解剖组织结构,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被切割的对象,身体愈发紧张起来。
男人终于走近了一些:“我说放松。”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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