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寡欢,更是不肯侍寝。
许是为了安抚其父安心练兵,藩王竟真的没有强迫与她,甚至同意让她独自搬到了偏僻的庭院中。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其父病重离世之前,竟将能调动大军的军令牌偷偷交给了宣主子。
不是想要背叛藩王,只是想给她一个自保的筹码。
只要军令在手,任何人都不敢轻易动她分毫。
宣主子痛苦不已,但为了让父亲放心,她还是听话的接过了令牌并将其藏了起来。
藩王不止一次质问过她令牌的下落,但她就是不肯交出,甚至威胁藩王,若敢碰她一下,便叫他一生也找不到军令牌。
没有令牌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号令大军,他只能借着自己藩王的身份尽力隐瞒军令不在手中一事。
宣主子也因此安稳度过了多年。
直到蒋晋造反,老藩王被杀,孙将军才将军令牌一事告知了蒋晋。
人人都以为蒋晋是贪恋其美貌,才在杀害了老藩王所有妃嫔之外却独独留下了她,甚至还将她封妃。
但只有她和蒋晋明白,他如此做,只是为了得到令牌。
子书诀听罢脸色不由得凝重了几分,随即将令牌又递了过去:“这军令既是你父亲生前遗物,还是你收着吧。”
宣主子却是摇摇头,苦笑道:“如今两任藩王都已经死了,我也离开了王宫,这东西与我而言再也没有意义了,它只会一遍遍提醒我父亲的惨死。”
宣主子声音哽咽,哑声道:“我知道你们二位与那位小侯爷也是积怨甚深,你拿着这令牌才有对抗他的筹码不是吗?”
她说的没错,想要对付王九祥,他就需要这个令牌。
子书诀下意识扭头看向一旁的陆风,见其微微点头,这才沉声道:“那便多谢了。”
宣主子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此,你我便算是两不相欠了。”
船夫撑着船渐渐驶远,陆风和子书诀转身正欲离开,却见汤绝和汤凌策马狂奔而来。
两人神色焦急,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子书诀脸色顿时一沉,蹙眉看着跳下马快步窜过来的两人。
“大人!”
“出了什么事?你们二人何以如此惊慌?”
闻言,汤凌不由得看向汤绝。
汤绝却是低着头,一脸愧疚的模样,沉声道:“大人,属下犯了错,还请大人责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子书诀的声音不由得凌厉了几分。
汤绝只得咬着牙道:“小厨娘担心大人,因此属下便将其托付给了霍家镖局,让他们护送小厨娘回京,却不想……”
子书诀顿时慌了神,连忙上前揪住汤绝的肩头将人提了起来:“染染出事了?”
汤绝始终低着头,根本不敢与子书诀对视,只能沉声道:“霍家镖师刚刚来报,他们遭到了雷家镖师的偷袭,小厨娘被他们带走了,眼下下落不明!”
子书诀脸色骤然一沉,甩开汤绝直接玄身跃上了马背,跳转方向大喝出声:“驾!”
马匹狂奔而去。
陆风脸色凝重的看着子书诀的背影,心中对林妗染的猜忌却是又浓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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