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门、有家不能回;在外面吃苦受难、难道就仅凭白先生一句对不起就能打发的?是白先生太高看自己了、还是太低估我这些年在国外吃的苦受的难了”?顾言双手交握于腿上、翘着二郎腿、扬起下巴高傲的看着白朗、盛气凌人的模样让在场的人颇感惊讶,刚刚她还是衣服事不关己的模样、为此此刻却要如此咄咄逼人?“那顾小姐想怎么解决”?白家的堂兄弟问到。
顾言闻之轻笑;“从始至终我并没要过解决方法、是你们白家的人诬陷我、现在又是你们白家的要将真相公布于世、我不过是一个被牵着鼻子走的晚辈而已、您觉得我想要什么解决方法”?
她句句在理、可也句句戳人脊梁骨。
“我替白家为了之前的事情道歉、现在也是真心想寻求你的原谅”。白朗坚持。
“你算个什么东西”,顾言猛地拍桌子站起来、怒目圆睁的看着白朗。
我在国外受苦受难、居无定所流离失所、在隆冬的街头无家可归、在酷暑难耐的夏天顶着太阳去挣钱、在漆黑的夜晚、四下无人的街头迎着狂风暴雨走回家的时候,你的道歉在哪里?
我过了整整五年这样的生活、而你现在给我的就是一句道歉?
你的道歉值几个钱?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顾言知自己情绪太过激烈、稳了稳深情接着道。
白慎行自始自终坐在她身边、像是一个守护者、更像是一个站队者。
“最起码我们现在想要努力弥补”,白朗沉声道。
他知道顾言心中有气、可他白朗沉浮商海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怂过、而且还是被一个小辈。
“这个歉应该由姑姑来道”,白慎行缓缓站起身、将视线投到白鹭身上。
她知道顾言无心让白鹭跟顾轻舟离婚、可是今天在场的人在过繁杂、她已然是不悦了。
“慎行”,陈涵微怒、这件事情本不该他插嘴。
“姑姑觉得呢”?白慎行缓缓的靠近顾言、站在她的身侧、无形之中告诉众人、他与顾言是一体的。
白鹭捂着嘴、肆无忌惮的流着泪;声音嘶哑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
她本无意伤害顾言、可如今、却是伤了。
顾言双手在身侧、狠狠的握拳、在松开、温声道;“您从未做错什么、无需向我道歉”。
转而、她看向顾轻舟;“八年前的事情不过是误会一场、我早已忘了、我还是那句话、过去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再提起、您好好安慰母亲、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顾言提着包包离去、白慎行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将眼光投放到饭桌上、对着顾轻舟道;“言言并不想您跟姑姑离婚、你们若是离了婚、被舆论碾压的还是她,所以、希望您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姑姑并未做错什么、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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