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杀胸口的闷气散了些,不会堵得那么难受了,他揽着柏为屿的腰,在对方唇上落下一个吻,你这么吵,也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天马流行靠啊!我哪有吵?我说的话都是字字珠玑!像我这么优秀的人才天上没有地上绝无,被你捡到简直是你祖上烧高香。柏为屿喋喋不休地说:你以为我很喜欢你吗?我是看在你弟弟憨厚爸爸和蔼妈妈漂亮奶奶慈祥爷爷是抗日老英雄的份上,勉为其难
段杀及时捂住他的嘴巴:别吵。
柏为屿鼓起腮帮子,咕噜噜
段杀拉着他的手打开房门,往对门一扬下巴,你常到邻居家串门?
借狗的时候柏为屿踢上门,边走边一跳一跳地穿鞋,他家破警察脸上的疤是被子弹划伤的,真酷!
段杀无语。
据说人家以前是缉毒的,是不是像这样?柏为屿比出一个枪的姿势,电梯门刚好叮地一声打开,他乘势凌空做踹门状,手在空电梯里左右比划:警察!站墙根去!白粉jiāo出来!
段杀忍笑走进电梯:我那同事是扫huáng组的。
柏为屿揉揉鼻子,对,那台词变变警察!站墙根去!裤子脱下!
你到底进不进来?段杀在电梯里催道。
柏为屿还维持着他那自以为潇洒的举枪姿势指着段杀,声音洪亮:你被捕了!快把裤子脱下!
段杀按下电梯合门的按钮。
等一下柏为屿怪叫一声一脚跨入电梯,哐当被门夹了个正着,哎呀~你个死面瘫
段杀把他捞进门来,憋不出笑了:你还能再多出点洋相吗?
与此同时,夏威大字型瘫在木楼小厅的罗汉塌上,郁郁寡欢地看着电视,和哥哥,看到没有,两亿五千万,六个人,一人分四千万,我们俩就有八千万,吃死了都吃不完啊!
没人理夏威,段和从一个牛皮信封里掏出一大叠照片,遗憾道:我当初没有进主墓室太可惜了,这副棺材不仅材质特殊,其装饰纹样极有研究价值,我建议这样的东西应该送到文物研究所去。
棺材到手后杜佑山雇专业人士将棺材清理了一遍,上面的成片成片的yīn刻浅浮雕显露出来,已拍成大量细节照片在圈内流传。杨小空翻看着照片,眉头纠结:杜老板要把它卖到海外去,轮不到文物研究所去研究了,魏师兄,你就不能托人去劝劝杜老板吗?
魏南河将这些照片都研究过一遍,棺内侧刻满密密麻麻的铭文,外棺上的部分装饰纹样在现有资料上还属空白,确实十分罕见,他叹息一声,说:这可是杜佑山的摇钱树,杀了他他也不会捐出来的,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夏威挠墙: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都说了,掏墓最忌讳妇人之仁,找到宝贝就是天塌地陷也要把它弄出来,你们就是不听
段和言简意赅地呵斥道:你闭嘴。
夏威闭了嘴,好委屈。
我实在无能为力,过几天小七要回来了魏南河说到这个名字,冰封的脸孔暖了下来,到此为止不要再讨论这事,我不希望影响小七正常上课。
入秋了,郊区的温度比市区略低一、两度,疗养院四季如chūn,周伯父的身体却一年不如一年了,两个小鬼轮流推着轮椅在院子里走,杜寅说:爷爷,武叔叔上午带我们去买衣服,街上已经开始卖羽绒服了,他给我们一人买了一件,也给你买了一件。
周伯父半合着眼睛,应道:嗯,嗯
杜卯插嘴说:冬天一点也不冷,才不需要穿羽绒服呢,穿起来像个包子!
杜寅笑笑,爷爷,你别听他说,他冬天只穿条短裤到处乱跑,我们不和他比。武叔叔说你身体不好,一定要注意保暖。
周伯父露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嗯,嗯。
武甲站在屋子下远远看着老人的背影,先是几个护工来和他谈了老人的情况,接着院长也来了,将病情如实相告。周伯父身上的病有不少,近几年心脏衰竭得厉害,中风后一些并发症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猛如虎láng,要不是武甲有钱供得起药物和仪器,他早就撑不下去了,前几天例行体检又发现肾结石,除了保守治疗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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