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绪只得下了马,面色仍然阴晴不定地:“侯爷有事?”
“请你吃甜糕?”
“不吃。”
镇南老候爷打量她一番,下了个定论,“看来小微绪心情不好,说吧,有什么闹心事,看看本候能不能帮得上忙?”
林微绪皱着眉看了看他,最终还是随同镇南老侯爷进了乐坊。
台上笙歌舞乐时,林微绪坐在座前,只跟镇南老侯爷含糊其词吐露了那么几句,之后全程冷着脸,不为所动。
镇南老候爷一边给她斟酒,一边说:“小微绪怎么会被这种小事纠缠上身了?你可是大秦的国师啊,扭扭捏捏的可不像你的作风。”
“我扭扭捏捏?”林微绪冷声反问。
“那你说,你作为国师,你有什么可顾忌的?”
这话把林微绪问住了。
她有什么可顾忌的?
回去以后,林微绪想这个问题想了半宿,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着实没那个必要。
她目前也没那个闲情。
于是接下来半个月,林微绪没再主动过问过拂苏的事情,拂苏也当真没来找过她。
偶然间在出宫路上碰面了,拂苏只是和寻常朝臣一般疏离地向她参个礼便离开。
而这临近年关的半月里,宫里头出了桩事。
太子那个不成器的一次醉酒擅闯了后宫,轻薄了某位嫔妃,此事惹得皇帝震怒,当场就罚太子禁闭东宫,皇帝自个儿也被气得卧病在床,几日都未曾好转。
因为这事,满朝文武都在议论,猜想着太子废黜是迟早的事,于是都纷纷开始另择党派。
而这当中,颇受名望的便是二殿下温承了。
“这几日,去承宫拜访二殿下的人都要把门槛踏破了。”许白在向林微绪禀报此事时,不由无奈地多嘴了一句。
林微绪翻阅了下手里头支持温承的名单,倒都是些意料之中的人物。
不过,在临了收起名单时,林微绪在名单末尾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名字……
“拂苏?”林微绪皱起眉,“他什么时候跟温承走近的?”
“拂苏跟那些明面上向二殿下献殷勤的人不同,属下从赤军的内线探听得知,他大概是受公主殿下之命,暗地扶持二殿下上位。”
林微绪仍然面色沉沉。
温浅好端端的把这鲛人搅进朝堂纷争里是什么意思?
“大人,还有一事。”
许白把皇宫图纸递给她看,“经过这半个月的仔细调查,属下总共找到这几处人迹罕至的地点,属下派人去探过点,皆是无法硬闯。”
林微绪盯着图纸上所标注的那几处地点,母亲真的是被关在宫里吗?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林微绪当即决定,在夜半时分潜入宫中亲自查探一番。
宫里戒备森严,但林微绪毕竟轻功了得,一路并未费什么劲便搜寻到了图纸上的方位之一。
第一个地方是一处废弃的宫院,宫院并无人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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