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厄运而言,这些倒霉事真的很无所谓了,小稚也说过,短期内刑鬼隶跟在我身边不会有大问题,但厄运会随着时间累加,只要不超过三个月,应该不会有波及性命的厄运出现。
真正要命的……是刑鬼隶本身!!
过往和它接触的还是太少了,我竟丝毫没意识到……这条狗居然是个话痨!!
而且除了蜂蜜以外,这条狗最近的兴趣点开始变得广泛了,它……居然开始看书了。
最开始的时候,它从我的屋子里搞了一些书看,这个时候它的问题还大致是比较正常的,比方说,听说咱们生活的这个地方是个大圆球?
我虽然文化水平也不咋地,但这些问题多多少少还能回答一下。
可自打它从老白那偷了一本杂志后,它的问题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呃……老白的杂志,基本都是和女人有关的,大抵就是那种穿衣服很少,或者干脆不穿的类型。
于是,只要一到晚上,我这边刚刚合上眼,刑鬼隶的问题就来了。
“喂喂,老哥,别睡了,咱俩唠会嗑呗,增进一下感情。”
“嗯。”
“你说……女人,到底是个啥滋味啊?为啥我看只要是个男人提到女人的时候都是眉飞色舞的?”
“额……这个问题……咳咳,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
“那没事,我听说咱们男人之间唠这个比较容易增进感情,既然你说不明白太复杂的,那咱就先唠点基础的,你不是和那娘们嘴对嘴亲过嘛,那是个啥感觉?放心大胆的说,她不敢拿你怎么样,她敢出来我就给你摁住她!”
“那种感觉……不是,你一条狗怎么老关心这个啊?你要是感兴趣,明儿我给你找条母狗!”
“我只是长得像狗,不是真的狗,从审美而言,我和你差不多。好了,咱不聊,这个,继续刚才的话题。”
“滚!”
“哦哦,好吧……”
“……”
这几乎是我和它每天晚上的大致对话,反正内容基本都是这方面的。
不过,这家伙好赖救过我,我倒是也没有太刻薄,甚至,张歆雅给我的一千块精神损失费我还拿出不少给它买了蜂蜜呢,李家俩女人送来的什么燕窝、人参之类的东西,也基本都进了无双、它、小白、小稚四个货的嘴巴里了。
只是每次带着这条狗出去,必定是一通鸡飞狗跳,我只要多看马路上的某个姑娘一眼,这条狗必定极其猥琐的凑上来问我——老哥,要不要办了她?回头我吆喝二三小鬼,给你摁着她,你办事,我就看看。
又或者是,只要我走开不大一会工夫买点东西,回头这条狗必定凑到了某位女士审判,在人家裙子底下钻来钻去的……
每逢这种时候,我基本上去就是一脚,不刻薄归不刻薄,该以武论道的时候决不能手软。
满地鸡毛的日子就这么继续着。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一个来月就这么过去了,度过了秋老虎那几天的要命炎热后,天气寻思转凉,上山的小路两侧树木都开始落叶,留下遍地的黄色。
白露那天清晨,一个电话将我从睡梦中吵醒。
揉搓着惺忪的睡眼,我拿起手机扫了一眼,差点没直接跳起来——赫然是“失踪”很久的青竹。
“我在你们山门外,给我开一下门!”
接通电话后,青竹开门见山,直接说道:“第四颗地灵珠的确切位置有眉目了!”
……
(今天先到这吧,我调整一下,明天正式开始踏上寻找第四颗地灵珠的道路,还是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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